“什么飞机?”银儿眨巴眨巴眼睛。“是什么玩意?”
“比日行千里的东西更快。”
“什么是日行千里的东西?”
“鬼!”她向后倒去。“哈!银儿你这头猪。”
“小姐。”银儿扔下手中的毛巾,扑上来。“整天就知道耍嘴皮。”
银儿拉扯她脸颊上的肉。
“别扯!我的脸皮很薄。”
“我叫你贫嘴。”
坐起身,她看到车帘被撩起了一角。
那一抹笑容,很是安慰。
那一抹眼神,很是安慰。
他整个脸都是温柔的。
马车已经停下,她正襟危坐,与耶律烈就这样的对视着。
温柔抹去,他冷淡与对。“今晚在此地扎营。”
她倏地扑过去。“现在才是下午,扎什么营?”
他并不理会。“银儿,去把药煎来。”
她转头。“银儿,我要和你同帐。”
冷不防,他一手扯住她的衣襟,她直撞进他的怀里。
“我不准!”
她挑眉。“我们再上路,如何?”
他的眼里瞬间迸出寒气。“别逆我意。”
“顺你的意是你的妻子的责任。”
他咬牙。
“例如敏代……嗯……”
——放开!放开!
吻,带着狂野席卷着她的思路,欲望如电击般流通全身。
车厢变得窄小。安静。
安静。
只有两人的心跳声。
她是不愿意等的,急欲知道碧云安危的信念拉扯着她的神经,那信念正如一把锯在锯木般,一点一点的木屑掉下来,奈何木头仍然没有断。
夜深人静,她策马离营,独自狂奔而去。
耶律烈的坐骑,晓通人性,一路往目的地奔去。
终于人马都疲惫不堪,在荒野中停下来休息。
马儿在吐白沫,我在吐血。
微弱的火光旁,她靠着马儿而坐,仰望着星空。
——星点闪闪,那一点才是指路明灯。
马低嘶一声,她睁开疲惫的眼皮。
“拜金,吃下去。”
她看着夏剑手中的药瓶。“你一直在跟踪我?怪不得没有人追我而来,一定是你在后面搞的鬼。”
“此药不同于之前我给你的药,吃后身体不会再发寒的。”答非所问。
“因为我与你的妻子样貌相似?”她挑眉。
电光火石间,她惊讶。“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