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睡意全去。
“我是为了我的妻子。”夏剑的语气轻淡,听不出情绪。
“放肆!”狮子吼。
她抖抖脑袋,奈何一阵又一阵的昏眩还是不断的袭来。
“拜金只是长得像我的妻子。”
“我不准你叫她拜金。”
“但只有她叫我夏剑。”夏剑的语气间有点轻佻。“哦,忘记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可是她特意为我起的。”
“呯!”墙壁撞击声。
“我的存在让你觉得很碍眼?”
“……”
“将心比心,异地而处,你叫拜金如何接受你有另外一个女人的事实。”
“我的事不用你过问!”
“但拜金的事我有权过问!”
“你凭什么?我才是她的丈夫!”
“是吗?别忘记了,是我带路让你找到她的。”
——什么?!
——夏剑竟然出卖我!
听到这里,她的愤怒如火蹿烧,她的头脑陡然清明许多。
策动水幕,她倏地出现在夏剑面前。
“我掐死你!”
衣服都勾不上,夏剑迅速隐去身影。
“拜金,你身上的余毒未清,记得吃完那瓶药。”
她狼狈地趴在地上,喘着气,承受着那天旋地转的感觉。
“是那个混帐教你马术的?我一定宰了他!”
马车上,耶律烈抱着武影,不断咬牙重复着这句话。
他的脖子充血,青筋暴现。
——我是不是该劝他不要兄妹相残?
心死1
他们日以继夜的赶路,到达上京的时候,她已经体弱气虚得不能下床。
天空飘起了细绵的雪花,她才后觉季节原来已经变更了。
——是我的迷糊所致吗,一无所觉。
她喃喃的说:“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你。”
——是我忽略了你对我的呵护和爱意。
他给了她结实的拥抱。“终于记得我才是你的夫君。”
“其实你已经给了我太多,是我贪心了。”她低下头。
她绞着衣摆,心里是莫名的烦躁。
他挑起她的下巴。“你一想起那个花痴,言语都走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