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们战战兢兢的说着。
银儿帮她擦擦脸。“小姐,我们待会去外面晒一下太阳。”
她笑。“银儿,心缺了一半,该如何是好?”
银儿的手中的湿巾坠地。
银儿呆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就是瘫软般的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恸哭。
影,病了。
他叫耶律烈,如火的男人。
他轻屑的说:“痴心妄想的女人,连自己同伴的生死也不过问。”
瞬间,我感到脑门像在冒烟。
我,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我确实是忘记了影,忘记了影的安全和健康。
“说!你和她到底是何种关系?”他推推我的肩头,我被逼得连连后退。
怎么他的口气像是在吃醋,对一个女人?
他的眼神冰冷,像十二月的寒霜,霜的背后却是隐藏着一束火花,我知道那是隐忍的愤怒。
他不是隆绪,我收起了伪装,坚起我的强悍。
我轻哼。“比男女更亲密的关系。”
男人的眼里流露出震惊。
瞬间,却又让寒霜抹上了。
他离去。
她没有看错,那是一个爱情受挫的男人的背影。
隆绪对影的关心超出我的想象。
他把御医都遣回了营地。
耶律烈也匆匆的赶了回去。
没有人注意到我。
我有点失落。
第一次发现自己在男人堆里并不吃得开。
没有男人围着转。
他们只围着影在转,我让妒忌就这样缠上心头。
行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他与他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我的心像缺了一角,遗留在他的身上。
没有他的拥抱、抚摸,我的心不会完整。
这只狗每天都会来。
蹲在门外,等武影出门。
“小白。”她唤。
小白的尾巴像陀螺般的不断摆动。
当初的那一脚,它记住她,
它认她做主人,现在是寸步不离。
它很懂事,从不进门。
她日渐发现,她比以往更要了解到一个动物的想法。
像现在,它又是抱腿,又是上下跳动,只是为了讨一个拥抱,一句赞扬。
她蹲下身,抚着它的皮毛,它用头去蹭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