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经常游离,我还是我吗?
——碧云的记忆渗蚀着我的记忆,我的思绪经常混乱。
——恍惚间,我察觉到有些我未知的恐惧,正如野火一般,朝离离原上草快速的蔓延开去。
她的全身不可抑止般的抖动着,冷汗直出。
“树在动……”
“白痴!有风。”杰儿没有好气的说。
“哥,她又犯病了,快去叫大夫。”熙儿抱住她的身体,努力箝制住她就要踡成一团的身体。
看着杰儿远去的身影,她感叹的说:“它们在说,它们也在害怕。”
惊颤
我在害怕。
隆绪带着我独骑离开队伍,来到这个温泉。
山野树林中,一切都是那么幽静。
除了鸟声,只有我和他的心跳声,呼吸声。
独处的男女,周围的空气都是暧味的。
温泉的水是那么的暖热,热得人的身体发烫。
呼出的水幕很是迷幻,一切的真实如同梦幻般迷离。
我与他的眼神在一片迷离中纠缠,当我惊醒的时候,我与他已经赤身裸体的泡在水里。
他的欲望抵着我的腹部,他的眼神是渴望的。
渴望快要吞蚀一切的时刻。“不!”我用力的推他的胸膛。
他任我退向几步。
他的笑容还是温柔的。“女人对于第一次总会害怕的,我会温柔的。”
我的脸色僵硬,咬着唇,不敢回话。
第一次,我恨自己那已经失去的第一次。
“算了,我不勉强你。”他温柔的拥我入怀。
只是拥抱,我们没有再进一步。
我在他的怀里哭泣。
如果你知道我不是处 女,你将会如何待我?
我害怕莫名。
一出院门,贺云就迎了上来。
显然已经等候兄妹多时。
“少夫人的任性,少主尚未能招架,她的妄为只有少主才能包容。”贺云如是说。“王爷,请自重、自爱,放手。”
耶律杰的心里怨恨。
耶律杰心里明白,面前的男人少语,但不沉默,他永远知道冷眼旁观,一切都是明了,一出口,语言如针,必见血,一个孔,刺痛如锥心,瞬间发生又瞬间消失,留在人身上的伤口几不可见,但,那痛却可以让人午夜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