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爱情都是有所求的。
她总是掩盖不住心中隐隐的怨恨。
爱有多深,得不到回应的恨也应该有多深。
女人是敏感的动物,爱与狠是一样的极致。
她在流逝的时间中试图遗忘爱情,也无意间的怨恨爱情。
爱与恨纠缠,人已近疯狂。
她不知道,她的脸时而温柔,时而阴沉,恐怖的阴睛脸变幻不定。
别宫中的奴仆都望而生畏。
还有,他们几乎是捏着心过日子。
别宫中经常有人会无故失踪,只留下一套如迷般的衣服让人来猜测,猜测是否有山精在吃人?猜测自己会否成为下一个失踪者?
只有凌子知道真相。
每一次,夜深人静。
植物的告知下,凌子躲避人影,扯着完全失控,吸吮而浑然不觉的碧云离去。
那一刀是致命的,碧云是靠这样的恐怖的行为活下来的。
本能的,毫无知觉的。
活着的只是一副躯体,嗜血的野兽。
凌子心里并不责怪碧云,反而是深深的疼惜她,仿佛她是个失足任性的小孩。
母性的泛滥。
凌子为自己的做法开脱。
——她是谁?
碧云在她的脸上找到与所爱之人相似的痕迹。
只是她的脸上多了岁月的风霜。
聪明如碧云,她明白了。
“萧太后。”不卑不亢。“你是韩将军。”
面前的两会心一笑。
韩将军说:“知道我们的身份,你还不行礼?”
凌子在旁冷哼几声,把布掩紧口鼻。
“放肆!”韩将军叱道。
“放屁!”凌子回叱。
碧云挡在凌子向前。“两位大驾光临,只为了一个三跪九叩?”
“哈!哈!”萧太后仰天大笑。“两个有趣的丫头。”
碧云有点愕然,面前的人太过平和近人。
“我不是丫头!我是孩子的母亲。”凌子语出惊人。
——凌子的记忆?
碧云惊讶。
凌子慌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还有什么?什么?!”
碧云惊的脸色发白,脑中尽是那个不应该存在的秘密。
——秘密一揭穿,不是痛苦可以形容的。
“凌子。”碧云试图安抚凌子的情绪。
凌了如惊弓之鸟,倏地跳起身。
凌子跑回房。
碧云看着面前的两人。
毫不畏惧的牵着手,碧云有点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