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的说着。
“武影从不会下跪。”咄罗质推开女子,指着她。“你到底是谁?”
她仍然在磕头,“呯!呯!呯!……”
“你到底是谁?”咄罗质再次执问。
她抬起头,思索——
——我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她的嘴巴张合着,无法吐出一口话。
她爬拉着咄罗质的裤子。
——我是谁?我是谁?
咄罗质向后退,一步,一步,狼狈。
“武影从不会卑躬屈膝,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咄罗质跨上马鞍,摔下来,一次又一次。
终于,咄罗质上了马。
离去,咄罗质的背影如战败的逃兵。
“武影确实死了!死了……”
风中依稀传来咄罗质的声音,像是哭声,透着让人心碎的绝望意味。
细碎的响声。
她低下头看。
小白正在她的脚边“呜呜”低叫,害怕莫名的样子。
血流了一地——
小白的屁股拖拉着一条长物。
——孩子!
一醒来,她马上抚上自己的肚子。
“孩子,没事。”夏剑压住她的肩膀。
“那血流了一地……”
“小白刚产下小狗,那是血是它的血。”
“是我的。”她清楚记得昏迷前,自己肚子中的绞痛,腿间的稠湿。
夏剑闭上眼睛。“你的身体经不起再一次的闪失。”睁开眼睛,坚决的意味。“再有一次,我会帮你打胎。”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身体不由得向后缩。
“当初,你昏迷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已经想帮你打掉孩子,钟华劝我,孩子是你的支柱,我才打消了念头。”
“呜呜。”小白正叨着一只小狗进来。
夏剑把小狗捧到床上。“你的身体承受不了生产的折腾,还是放弃吧。”
看着小白来回叨着小狗进来,她的心一点也沾染不了它的快乐。
沉溺
我在心上留下了位置,等待你来填满。
你早已发现,早已知道,我的一切心痛都是来源于你。
你没有说抱歉,却说你的心早已给了“她”。
我知道,你留给我的只有眼泪。
是的,只有眼泪。
心的空位被悲伤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