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白痴!”夏剑怒叫:“你这个蠢材!”
她确实吓了一大跳,忙向床内侧移去。
“发生了什么事?”成大叔冲进房里。“你们有事可以慢慢说,用得着又叫又吼的?”
“成大叔,救我!”她如遇见救星般伸手嚷嚷。
成大叔拉开夏剑,挤上床,抱着她。“小子,别怕!”
“拜金,你哭得太假,根本就没有留下一滴泪。”夏剑冷笑。“成大叔,我表达父爱找错了对象,有这样的女儿,简单就是三生不幸。”
“夏剑!”她老羞成怒。
“她没有事。”夏剑拍拍成大叔的肩膀。“你听,中气十足,多补养身体就行。”
“他一直在房外。”成大叔担心的说:“小子的身份会不会穿绷了?”
夏剑沉思。
她迎着夏剑的目光,很快,她心里就染上夏剑眼中的慌乱。
良久,夏剑说:“成大叔,露个口风给他,我要把孩子打掉。”
“你疯了!”
她和成大叔一起大叫。
“不!是让他疯。”夏剑的笑容很是诡异。“你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下胎之痛。”
“你一直都是在骗我!”她跳起身。
成大叔忙扶住她。
“是你太笨了。”夏剑笑得无辜。
“唉,你们两个老大不小的,还那么贪玩。”成大叔摇摇头。“幸好不是夫妻,要不,孩子就惨了。”
“你!”
“你?”
她与夏剑同时指着对方。
“呸!”
“呸!”
各自别开脸。
“差点心脏病发。”夏剑拍拍自己的胸口。
“夏剑,你五行欠打?”
“呯!”门不堪一击的倒在地上。
成大叔不理会身后的来人,自顾的说:“夫人,喝药。”
——不要!苦死人了。
她别转脸。
抽出枕巾,向成大叔乱挥,抗议他的药汁攻势。
——死夏剑,熬的药又苦又涩,一碗接着一碗,还一碗比一碗稠,不知道加了什么,好恶心。
“哐啷!”药碗的破碎声音。
“你干什么?”成大叔怒叫。
她转过头,看着耶律烈。
——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大叔,大叔。
她向成大叔招招手。
成大叔忙靠近她。“有什么事?夫人。”
她坐起身,把头靠在成大叔的胸膛。
成大叔抱紧她。“别怕。”
多么引人羡慕的慈父孝女图,却让飞来的一笔搅坏了。
“你凭什么要打掉她的孩子?该死的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