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里踱着步,向前,向后,向左,向右,没有方向。
心乱了。
夜幕降临,她钻入床榻。
——睡吧,明天将是新的一天。
——睡吧,一切如梦,似真还假,似假还真。
——睡吧,梦终会有清醒的时刻,现实也许是甜,更多也许是苦。
——睡吧,现实并不可怕,我的心早已碎了,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心已经不夏完整,还有什么可以挫碎我的心?
——没有!
伤
“少夫人……”
“小姐……”
两双眼睛正看着她。
“累了。”银儿抚着她的额头。
“糟了!发烧了。”苾儿一手推开银儿,手“啪”的一声打在她的额头上。
——痛!
她皱眉。
银儿惊险万分的才稳住自己的身势。“苾儿,你这么毛躁,差点就推倒我。”
“银儿姐姐,对不起。”苾儿“咚”的一声,跪下。
“别哭。”银儿扶起苾儿。“算了,你以后小心一点就行,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不会告诉任何人?!
她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笨!
惊醒。
——耶律律烈受伤,从来就没有人会主动告诉我。
——这次主动是为什么?
“苾儿,你去打盆水来。”她挥挥手。
“是!”苾儿一阵风的冲出房。
——她的脸那里有哭意,泪水都没有一滴。
——银儿又上当了。
她偷笑不已。
她示意银儿坐下。
“你们这次联合上演的是那门的戏?”
银儿刚要坐下的身子猛地一提,复又坐下。
银儿眼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惊恐。“小姐,你说什么?”
“你可以否认,你也可以装糊涂。”她闭上眼睛。“耶律烈每一次受伤,你们有谁会主动告诉我的?
再睁开眼睛,她迎上银儿满是冷汗的脸。
“少夫人,来了。”
苾儿吆喝着让两个侍卫在床的旁边放下一盆水。
——好在的一盆水。
她不禁咋舌。
“关上房门。”
房门关上。
苾儿的跟中满是期待。
“好戏开始。”她坐起身。
手一挥,水面流转出光影。
回朔,再回朔。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