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医一听,她果然同意了,立刻就高兴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可能是他的动作太大,直接就把面前茶几上的水杯撞翻了,上好茶叶泡出来的茶水瞬间撒了一茶几。
钱娇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躲到了一边。
柳神医也是吓了一跳,赶忙向她道歉。
一旁的李婶立刻拿了干净的抹布过来收拾。
事情谈妥,柳神医回了孟家,钱娇被南夫人安排在南家住了一晚。
晚上和南家夫妇共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上楼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悄悄问了一下李婶,认不认识一个叫南帆的人。
李婶一听,她竟然认识南帆,立刻就跟她说南帆是他们家少爷。
钱娇闻言,瞬间就猜到了柳神医嘴里提到的,那个中了野生蛊的人,必定就是南帆的爷爷,南老首长了。
她本来只是听说这家人也姓南,就随口问一下的,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真的这么巧,这还真是南帆在都城的家。
难怪他进门的时候觉得那个马副官看着面熟,他不就是那次跟着南老爷子,一起去赵家村的那个副官吗?
钱娇晚上睡在二楼的客房里,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关于南帆的点点滴滴,这样的,那样的。
甚至因为自己住进了南帆家里,心底还隐隐的涌起一丝兴奋。
她就这样失眠到半夜,直到夜沉如海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早上李婶过来喊她用早饭的时候,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南家夫妇一看钱娇眼底的青黑,就知道她昨晚肯定没有睡好。
就关心的问了几句,钱娇当然不能说,她是因为住进了南帆家里,才兴奋的一晚没怎么睡吧,就只能说,她是坐了几天的火车又睡在陌生的环境,有些不习惯。
南家夫妇一听,心里立刻对钱娇又是疼惜又是歉疚。
人家好好一个小姑娘,为了他们家的事,如此辛苦奔波的受罪,他们也是有孩子的人,心里怎么能不感同身受的心疼一番。
钱娇莫名的在南帆父母面前博了一波好感,心里又是一番窃喜。
早上用过早饭,南群安排的车已经候在了大门外,钱娇跟他们挥手告别,上了车。
又是几天的颠簸,好在一路上吃穿用度都有人打点,南帆的父母还特地让人准备了好些零嘴吃食,给钱娇在车上吃。
这一路,也还算和谐。
等到了y省地界,又有三辆军用越野车跟他们碰头,车子开进了一个交通有些闭塞的小镇,停到了镇上唯一的一家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