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上下打量了一下音离,眼里带着淫邪之色,暗自点点头,才扯出一口大黄牙道:“小妞,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还不出钱,就只能卖身抵债,我这里可是有借条的,哪怕是你报警,警察都说不出我的错来。”
“呵,要钱是吧?”音离掏出周置给她的卡,“这里是三百万,把我妈放出来,否则等警察来了,你可就不好解释了。”
周置补充道:“警察局的局长是我叔叔,我相信他会禀公处理的。”
大汉压根不信两人的话,他眼神带着怒气:“威胁我是吧?老子行走江湖至今,最不吃的就是威胁,兄弟们,把这小娘皮给我绑了。”
话落,酒吧四周出来几十个打手,每个人都拿着铁质棒球棍。
周置瞳孔微缩,小声道:“顾音离,我武功虽然盖世无双,但只限单打独斗啊。”
这么多人,可不是运气的事,搞不好,脑袋就破瓢了。
音离拿出白玉笛子放至唇边,周置见状正想说话,就收到音离的警告眼神,他闭上嘴,还拿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笛声在空旷的酒吧里微微传开,旋律轻快优美,清新悠扬,让人听了心旷神怡,周置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大自然中,身边都是百花争艳的场景。
然而那些混混听着却是哭了起来,甚至有些人跪下来,不断自扇耳光,念叨我错了,我不敢了,对不起诸如此类的话,这些声音让周置忍不住瞠目结舌。
明明是好听的曲子,为何这些人听着好像很痛苦似的?
他自然不知,音离吹的是清心咒,对于良善之人来说,这曲子会让人心旷神怡,而对于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来说,却只会让他们想起一生中最痛苦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循环往复,一直折磨着他们的精神。
等音离吹完以后,那大汉已经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我错了,我马上把你妈放出来,不要再吹了,呜呜呜呜。”
看着几十个社会大哥哭的像二百五十斤的孩子似的周置:“……”
顾雪宁很快被带了出来,音离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发现她无事,这才对那大汉道:“三百万已经给你,把借条给我。”
大汉边哭边恭敬的把借条还给音离。
“妈,你看这是那借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