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半山腰,妈咪突然大喊一句“冲啊!”
忆柏难得反应快一次,以最快的速度甩开了妈咪的手,可怜的飞雅想也没想就跟着妈咪冲了下去,留忆柏一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越冲越快。
“不要——”这个局势吓坏了忆柏。
这一声“要”还没落音,只听“咚”的一声,飞雅扑倒在半山腰。
“啊……会摔的。”忆柏说完了她那句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急急忙忙的走下去,拉着正趴在半山腰啃着枯枯草的飞雅。
“快起来!”妈咪笑的前仰后合。
“不要不要!”飞雅索性就趴在那,还好,冬天草枯虫亡,要不然飞雅她今天可是要补足了天然蛋白质了。
“死孩子,快起来!”妈咪连托加拽。
一路上,不住的有同学回头指指点点。
“刚才——刚才——”飞雅把头紧紧地埋在忆柏的怀里,“很多人看见吗?”
“还好了,纵观刚才驻足观‘雅’的人,二百来号人吧,”妈咪镇定的补充,“当然这只是直接效应,至于大家一传十十传百的间接效应嘛……”
忆柏摸摸飞雅的头,“俺们的娃儿今天是彻底一炮走红了!”
“ygod!(我的天)yground!(我的地)”令人哭笑不得的雅语。
见飞雅那某动物屁股似的脸,妈咪挑衅的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颌,“来,跟着妈咪念!‘天塌地陷,岿然不动;日月星辰,惟我独尊。’”
“天——陷——天真的要陷了啊妈咪。”飞雅哭哭啼啼的。“我要是刚才抓住旁边那颗小树就好了。”
“旁边那棵?”忆柏吃惊的跳到飞雅面前,回头极其怜悯的眺望着那颗正在风中摇曳的小树,“小树?我的娘来!大姐!那颗瘦弱的小树,要是被嫩给抓了,一定会粉身碎骨的!再说了,学校要是追究其责任来,要赔钱的啊!钱啊!钱啊!”
“钱?”一听到钱,飞雅就来劲了,“是啊!还好没抓!”
“就是啊,这么大一张脸,”忆柏对着飞雅的脸比划着,“丢一点儿没什么区别的,就像太阳上打了个洞,看不出来的啦。”
“你——”
晚上,夜黑,无人,飞雅越想越是丢脸,“就这么一个小破山坡,本大大大美女还就不相信了,今晚不拿下你,我就是——是个——小美女!”
悄悄的一个人爬上山坡,先来个广播体操,热一下身,再来个恰恰恰,抱棵小树来段桑巴伦巴管他什么巴,乱舞一阵“多啦a梦!”热身结束,大喊一声,“为共产主义事业献身!”
“啊——”
“噗通!”这次,不是趴在草地上,也没得虫吃了,这个底下的肉乎乎的垫子,“民工大叔?”当当当!大脑一片空白。今夜一女子在一风景如画的枯山坡,被某一民工,学校为了封锁消息,宿舍集体保研。天哪!我可不想做这么大的贡献啊!不!自古烈女多贞洁啊,我要为宿舍整个贞节牌坊!咬舌自尽吧?太难看了;再说下辈子没舌头,怎么完成人生大事——吃!啊!那就割腕?有工具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