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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地撑着,“没事。”

“那我寄过来的信件和包裹你们收到了吗?”

“信和包裹?”男孩站起来,去了一个房间,抱了一摞信出来,“你说的是这些吗?”

慢慢的翻着,从南非,到刚果,到几内亚……一封封的信,从十年前到现在,仿佛看见了自己这一路的艰辛和幸福,飞雅哭了,哭这些甚至都没有被拆开过的信,哭自己的一路的痴狂和无奈。

“爸爸在你离开的那天夜里离开了,”男孩儿整理好那些被飞雅弄乱的信件,“我和妈妈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十年了,他都没有跟我们联系过,只是偶尔给我和妈妈寄一些生活费过来……”

“恨你爸爸吗?”

“恨?”男孩儿幸福的笑着,“我本来就没有爸爸,在我小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他突然出现,跟别人说他就是我的爸爸,不准小朋友再欺负我,我想念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恨呢?”

“突然出现?”飞雅搞不清楚了,“梦高不是你亲爸爸?”

“是!”男孩儿突然站起来,“他比我亲爸爸还要亲!他就是我亲爸爸!”

莫名的喜悦中走了刚刚的眩晕,眼前的这个小孩子,不是梦高的,不是梦高的,可是梦高呢?“那梦高呢?”

“你怎么知道爸爸的名字?”男孩想起什么,“对了,爸爸十年前说你是前妻!”

“他去哪里了?”飞雅似乎已经不在乎那个称呼了。

“我和妈妈也不知道爸爸去了哪里,”男孩指着信件“哦?那这些信件是怎么处理?你要带走吗?”

飞雅起身,“算了,留下吧,带着我会更累的……”说着离开了。

“哎!”飞雅就要开门的时候,男孩儿突然喊住她,“我妈妈给你回过一封信的!”

飞雅转过神来,看着他。

“就是你从大理寄来山上的草药的那一次,妈妈没敢拆开信,就按照信上的邮戳给你回信了,说爸爸已经离开了,你没收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