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懂,“公子你为什么要把我师父弄的如此丑陋不堪?”
司竹空不回答她,只望着冬雪深感抱歉道:“如此,委屈你了。”
冬雪的手中没有镜子,不知道自己被他弄成一副什么样子了,但就从那红衣少女的表现来看,她现在应当很见不得人。
不过这样也好,她也不想再让更多的人看到她的真面目了。
清明站在一旁看了一眼那脸后,便就选择偏过了眸去不再看。
如今她那副样子实在令人不忍直视,真不知道他们公子的手竟还这么巧?能将一个本来极好看的人画成极难看的样子。
司竹空比他们显得淡定多了,他将药箱收起,又给冬雪重新戴上面纱,那些丑陋的伤疤便暂时被那一层面纱遮掩住了。
说来也奇怪,她那面纱摸上去轻薄柔软,一戳就透似的,但一戴在脸上却又叫人完全看不透面纱下到底何容,如果不是离的太近的话。
司竹空没有在她的额上恶意画丑,毕竟她的额头平时都是露在外面的,不过也有一层细碎刘海的遮挡。
而且就要露出额头才是最好,这样一将面纱摘下来,一美一丑,才会给视觉上带来极大的冲击感,让人的心情也一下从崖巅落至谷底,应当会很扫兴而归吧?他心道,上下又打量了一眼冬雪,觉得还需给她换身衣裳和头饰,这样才能和他给她画的面纱下的伤疤妆容相配。
只是当他抬手要去拿掉她头上那根白玉簪时,冬雪明显地往后躲了一下,更想要抬手护住那根白玉簪。
司竹空注意到她这一动作,目光如炬地落在了她的那根发簪上,之前他并没有注意她头上那根样式简单看似不起眼的发簪,如今这一细瞧,才发现那根白玉簪似乎大有不同,暗藏玄机。
他笑了笑,收了手,柔声开口:“不摘也罢,就戴着它吧。”然而他心中却惦记上了那根玉簪花式模样的白玉簪。
虽然收了手但目光还是在那上面停留了许久。
随后,他便掏出了随身携带在身上的钥匙给冬雪打开了手脚上的铁锁镣铐。
谷雨睁大眼睛看着,心道:还真让清明给说对了,钥匙真在公子他身上。
只是这不是她找来的,给师父开的,师父还会教她那功夫吗?
少女挠了挠后脑勺忧心忡忡地想着,冷不丁司竹空叫了她一声,谷雨忙举起手来喊了一声到!
又笑嘻嘻问:“公子什么事?”
司竹空道:“你去找件颜色暗一点的衣服来给她换上。”
谷雨哦哦点头,麻溜就跑去找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