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拥紧她,心想,以后都不能伤害她,他要给她最好的,他们会成为一家人,谁都拆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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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连娇回府后,由丫鬟包好了伤口,才有闲心去找荀钊,荀钊在书房,她推门入内,荀钊没给她眼神,翻了一页书道,“回来了。”
杨连娇将受伤的手给他看,“我被猫抓伤了。”
荀钊板着脸道,“那你该去休息,怎么跑过来了?”
杨连娇以为他关心自己,欣喜道,“荀钊,皇兄娶了晋城公主,她就是你的嫂子,我们是一家亲戚,你以后不能消想自己的嫂子,这是大不敬。”
荀钊温润一笑,“别说胡话了。”
杨连娇看着他笑,心口狂跳,张手要抱他,他后退一步,丢下书道,“请你自重!”
说完就出了书房。
杨连娇火冒三丈,撕了那本书,躲房里偷偷哭。
荀钊这一走,到晚上才回,杨连娇早早歇下了,他悄步进房门,踱到梳妆台前从妆奁中拿出那支金步摇。
取了红珠往外倒,果然有信出来,他急忙展开看,看完心下一定,将那张纸叠好放到灯上烧了。
床头杨连娇闻见气味醒了点,见荀钊背对着她站在梳妆台前,气道,“你进来干嘛?不是要我自重吗?你怎么不要脸起来?”
荀钊放下金步摇,当即出去。
杨连娇窜了一头火,又气又委屈。
杨连娇气归气,第二天还是去道观看虞媗,虞媗非常痛快的让素瓷给她去长脆石,还怕素瓷做的不好,时不时盯着,到下午她就如愿拿到了金步摇,果然比之前更贵气,就连荀钊见了也侧目两眼,还拿了观摩。
她受的那点小伤自然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转眼到二十四日,二月底天朗气清,空气中还能嗅到花香,恰是出门游玩的好时节。
小月子坐的差不多,虞媗便跟素瓷说了要去后门的空地上放风筝。
素瓷为难道,“这会儿外面风大,您身体恐吹多了着凉。”
明天就是封后大典,她要是染了风寒,萧复指定要发怒。
虞媗拍拍她的手,“我多穿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