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岫起先嫌弃他哭的晦气,但是小孩子不劝还好,越劝哭的更加厉害。
储岫她吸一下鼻子,自己眼里也蓄满了泪花。
老阁主在远处望着,黑着脸让手下人将两个一起拖走了。
三日的时间在众人焦急的心情中度过去了。
傍晚,在红艳似火的晚霞中,阳冬扬推开了房门,一张脸上疲惫不堪。
众人提着心看着他。
阳冬扬:“很快就可以醒过来了。”
众人一颗提着的心瞬间落到实处。
段重对着阳冬扬弯腰致谢,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其他几人也和阳冬扬道过谢之后,一个个跟着进去了。
夕阳下,就只剩阳冬扬虚晃着身影,苗斜一把抱住师父的腰,脸上的泪水一把一把的。
阳冬扬摸着自己小徒弟的脑袋,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的笑容。
“苗斜啊,师父死而无憾了……”
苗斜不声不响,眼泪流得更汹了。
房间内,徐令容安静地躺在玉床上,如同睡着一般,面色上没有半分痛苦。
又到了半夜,她徐徐醒来,瞧见了一屋子的人,恍惚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黄泉路。
储岫忍不住泪眼婆娑,萧宪柔也揉着眼睛。
直到看见她清醒了,她们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老阁主在旁边看了她两眼,抿着唇将储岫和储誉生都叫了出去,她这刚醒过来,需要时间休息。
屋内,陈玥又询问了几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确定没有什么不适之后,这才带着萧宪柔离开。
出房门的时候,刻意望了几眼段重,然后带上了门。
段重找来了被褥,替徐令容盖上。
“若是困了,就接着睡吧。”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睡一觉就都好了。
徐令容闭了会儿眼睛,思绪彻底清醒了过来,现在她一点都不困,甚至还十分轻松,多年恶疾治愈,全身上下都是暖融融的。
“现在还不困,问你点事情。”
段重就坐在床边,替她将枕头垫高了一点。
“你问。”
徐令容抿唇:“接下来你该怎么办?”
任务失败了,给皇帝交不了差,回去还有命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