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傅叡炀还是未见起身。
周娴有些心急了,凑到他身旁小声叫道:“傅叡炀,你快起来,都不看看是什么时辰了,还在睡。”
其实早在她起身的时候,傅叡炀就醒了,躺在床上瞧着她像是只勤劳早起的燕雀儿般忙开了,觉得十分有趣,此刻也只是装睡想逗逗她。
见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周娴轻轻推了推他,继续叫着他的名字,却还是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同房也有段时日了,周娴知道傅叡炀并不是那种睡着了就不省人事的人,当即明白了这人是在逗弄她。
周娴也不示弱,直接伸了手捏住傅叡炀的鼻子,成功地让傅叡炀呛出了声。
只是还未等她扬起示威的笑,就被傅叡炀伸手拉了个猝不及防,顺势倒在了他的身上,随即又是一个翻身,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周娴被压在了床榻上。
耳旁是傅叡炀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上手了?”
周娴怕痒,忍不住往后缩了些,傅叡炀见状,直接伸手在她的腰侧摩挲了起来,引得周娴一边躲一边求饶。
“我、我…我错了、饶了、饶了我吧……”
“别、我头发弄乱了,刚才桑竹梳了许久才好的…”
直到她的眼角噙了泪,傅叡炀才停了作乱的手。
但周娴片刻也不敢放松,因为她在傅叡炀的眼里,看见了熟悉的眼神。
傅叡炀不是不知男女之事的人,身为皇子,自然是有人教导他这事关子嗣传承相关的道理。只不过他心里有些膈应,不愿去碰那些像是能够交易的物品一样被送到他面前供他开窍的丫鬟,更是不愿去寻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做作的世家小姐。
是以傅叡炀瞧着浪荡,流连于青楼画舫,实际上却是个没尝过滋味的雏。
同周娴圆了房之后,傅叡炀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
到底是年纪小了些,爱胡闹,昨个儿个周娴记挂着今日的出游,说什么也不让他乱来,傅叡炀憋了一晚上的火,就这么黏黏糊糊的蹭了一番,又燃了起来。
周娴又羞又惊,一双手抵在傅叡炀胸前,小声说道:“该起了,咱们还要进宫找小九呢,再不起就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