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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跟着她的是初荷,见她不回去不由疑惑:“午时了,公主不回去用膳?”

陈锦墨也很饿,但回去怕被淑妃说:“待会儿吧。”

她怂。闲着也是闲着,由初荷给她荡秋千,这丫头正常了些,力气不大。陈锦墨放松下来,随着秋千来回的节奏发呆。

察觉她有心事,初荷边推边问:“公主担心什么?”

“没什么。”陈锦墨话音刚落,远处宋宜之向这走来,边走边找着什么,想是淑妃让他唤自己回去。

这人才休息多久,怎么就出来了?

那边宋宜之看到她,本是从容地走过来,不知瞧见了什么,突然加速跑了起来,边跑边喊:“公主下来!”

让她下去?陈锦墨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想站起来。可惜脚够不着地。

就在陈锦墨努力控制着秋千停下来时,一边的绳子断了,身下一空,陈锦墨随着惯性跌坐在地。幸好初荷力气不大,秋千晃得不高。否则就这满地的鹅卵石,陈锦墨绝对被摔出个尾椎骨骨折。

纵是如此,落地的一瞬,那酸爽,痛的陈锦墨差点告别人世。这硌人的痛感,零零碎碎的从腰股处出来,连着骨头蔓延开来。

陈锦墨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荡劳什子秋千了。

宋宜之过来扶起她,见没事才放心去捡断裂的绳子查看。

陈锦墨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里更是郁闷,由初荷扶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极为不爽地开口:“你都不安慰我一下?”

摔一下还要人安慰?初荷松了扶着她的手,想来这公主并没多疼。

宋宜之不多言,只是将绳子递给她看。断口处一大段都是整齐的切口,只有一点是撕扯开来的痕迹。

陈锦墨这才收了那副嬉皮笑脸,神色凝重地观察四周。

绳子肯定是人为割断的,只是她来荡秋千全是偶然,除非有人一直跟着她,随时找机会下手。

若是这样,人在暗处,以后衣食住行随时都有危险。

该怎么办?

“我去唤人来检查,公主先回去用膳吧。”说罢,宋宜之起身。

“没用的。”陈锦墨拉住他。

宋宜之垂目,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到底没走开。

这事已经基本确定是贺贵妃所为,小说里对这人的评价,也是“骄纵跋扈”四字,因此头天得罪了她,第二天便等不及要报复,也确实像她能做的事。

二人都知道,这般小打小闹即使唤人来检查,顾忌着贺家,他们也只会装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没有实证,陈锦墨也无大碍,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既然如此,不如试着将事情闹大,但求讹她一笔。

反正四下除了贺贵妃的人,再没别人。陈锦墨动了心思,回到方才掉的位置,研究了一会儿姿势和下坠角度,再拍拍一边秋千的木架,试试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