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自持如李承衍,第一次如此失控。
侍女们连滚带爬逃了出去。识时务者为俊杰,三琯脚步微动,也想跟着往外跑,却被李承衍拦腰揽起,狠狠掼 在了床榻之上。
床榻本来便是原木垒成,十分坚硬。
三琯被撞得七晕八素,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李承衍的手已经正正落在了她胸前。
“小汗肌香腻,微酣脸晕酡。”李承衍慢条斯理地说,一下下解着她的盘扣,手指伸/入了衣襟内,“梨花香玉破,柳穗郁金拖。”
“我方才在想,是不是自己对你太过纵容,太过宠爱,是不是太念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她的衣襟像是破碎的蛋壳,被他一点点挑开,露出细弱的脖颈,“才会让你这样不知好歹?”
“生死战前,我还担忧你安危,想送你走。”他欺身上前,膝盖跪在了她两/腿/之间,手臂撑在她颊边,“可现在看来,倒不如退了你我后路!”
李承衍定定看她,缓缓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放心,不论如何我答应你,总归明日不会让你做了寡妇。”
他不再迟疑,微寒的掌心落在了她绵/软的/腰/侧,温柔得好似雪花落在腊梅上。另一手却抚上了她的前/胸,拨开最后的遮蔽。
营帐内橘光绵绵。
原本一直在挣扎的三琯,却突然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变得无比顺从。
“熄了蜡烛。”她说。
“熄了蜡烛,阿衍。”她抬高声音,又强调了一遍。
李承衍手下一顿,心中疑虑顿生。
她明显的顺从,反倒让他心中有点忐忑。
他了解的郑三琯,会挣扎会咒骂,会努力去扒地上的穿云弩,毫不犹豫地给他一箭,但她绝不会温顺地让他熄灯灭烛。
除非...
这灯火有什么不对吗?她宁愿黑暗中失了清白,也要瞒住什么?
李承衍皱起眉,大步跨下床榻,掏出火折子,将营帐内点得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三琯紧紧攥住衣襟,眼神中满是倔强。
李承衍攥住她裙摆往下一拽,衣衫脆弱,撕裂之后,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和胸膛。
只见原本白皙的肌肤上红痕遍布,斑驳的溃烂伤痕,仿佛蛛网遍布,看起来十分可怖。
分明是一层又一层的鞭伤!
李承衍勃然大怒:“你身上的伤是谁干的!谁有胆子,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