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没说话,眼睛湿漉漉地满含情真与意切,江寒尘陡然呼吸一窒。
他放轻了呼吸去确认:“......为了我吗?”
安星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难过和委屈随着满脸的眼泪又卷土重来。
心脏跳动的频率在逐渐失控,江寒尘无措地把人抱到腿上哄:“不哭了不哭了,是哥哥不好,你要是想去,我......”
安星揪着他的衣领小声地抽泣:“不要,哥哥别说了。”
江寒尘一句“我可以去陪你”咽了回去,等安星冷静下来再说也不迟。
安星早上哭了一场,现在泪腺已经枯竭了,没一会儿就逐渐平静下来。
江寒尘拿热毛巾给他敷眼睛:“疼不疼?以后可不能这么哭了,太伤身体了。”
安星在黑暗中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
“安执他,没骂你吧?”
提起安执,安星就愧疚:“没......哥估计气坏了,都懒得打我了。”
江寒尘皱眉不认同:“安执还打你?”
“嗯,我一犯错就打我屁股,有时候太生气了我能两三天下不了床。”
......江寒尘一时不知道该心疼小朋友还是教育他措辞不当。
“但我大点儿我哥就不怎么打了,要打也是隔着裤子,”安星好委屈,“我要是条件反射脱裤子趴好,他就又骂我,说我脱裤子脱得是快。”
江寒尘:“……”
安星叽里呱啦卖了一顿惨,半天也没等到江寒尘的亲亲抱抱安慰,他动了动黑暗中逐渐失灵的眼球:“哥哥?”
江寒尘的声音透着异常的喑哑:“......疼吗?”
安星没发现:“不疼不疼,我哥说我屁股上肉多,可耐打了......唔!”
一片黑暗中,安星猝不及防地尝到了江寒尘的味道。
冰到刺骨,烫到灼肤,安星的呼吸同视觉一起被夺去,只余触感不断放大唇齿交融间的暧昧缠绵。
覆盖着双眼的热毛巾只剩几缕余温,被江寒尘连带着安星碍事的腰带一同丢开。
在还没完全适应灯光的朦胧里,安星迷迷糊糊地被握着腰举了起来,等落下时,已经跨坐在了江寒尘腿上。
湿润的口腔内,强势而柔软的进攻仍在继续,安星无从抵抗,在这方寸之地予取予求。
江寒尘微凉的手掌毫无隔阂地贴上温热的臀时,安星微微睁着的眼睛又紧张地闭了起来。
江寒尘没忍住笑了一声,久违的新鲜空气在这短暂的空隙里窜了进来,而后又被更深入的吻一起卷了进去。
后面的大手越来越肆虐,安星吃力地支撑着化成一滩春水的身体。
空气中的奶味在冰雪的纵容下肆意猖狂地弥漫,安星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浅浅的一层粉。
诱发了江寒尘更为粗暴的揉捏。
“唔......哥哥......”
在江寒尘克制不住自己,一掌比一掌打得清脆的时候,安星吃痛地晃了晃屁股求饶。
江寒尘立刻收了手:“疼?”
安星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气:“还......还行......”
江寒尘轻轻给他揉:“红了。”
安星脸也烧红了。
“小屁股还挺软。”
安星的心脏罢工了。
“哥哥,穿起来......”安星小手摸索着往后探,想穿上裤子,“有人......”
“没人进来,”江寒尘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星星放心。”
顾及着安星没怎么吃晚饭,江寒尘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跪起来,穿戴整齐后抱在怀里投喂。
安星还没缓过来,现在看江寒尘一眼脸就红一层,囫囵吞下几口后别别扭扭地说:“哥哥,我想自己坐着吃......”
“不行,”被江寒尘一票否决,“凳子太硬了。”
几秒后想明白凳子太硬了跟自己坐着吃有什么关系的安星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老老实实地被等投喂。
安星肚子鼓鼓地被江寒尘送回家,江寒尘准备离开的时候又被宁安留了下来。
是想问问他春节有什么安排。
江寒尘没什么安排。
自从母亲去世,江寒尘对这过于喧闹的节日就没什么期待。至于在江家的那几年……不提也罢。
宁安听到江寒尘没什么安排倒是很高兴:“那要不要一起去海岛过年?每年春节我们都会过去住上一礼拜。”
江寒尘闻言看了一眼安星。
“诶呀!你看他干嘛!你都跟星星结婚了,咱们就是一家人,一起热热闹闹过年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