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沁菲许久得不到回应,干脆推门进来,对喻笙献上殷勤。
她记得喻笙最喜欢吃这些了。
喻笙把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嗲嗲的声音,“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
施沁菲:“?”不明白喻笙又在阴阳怪气什么。
“你出去吧。”喻笙说。
“真不吃?”施沁菲很快就出去了。
“不吃。”喻笙回答。
施沁菲甚至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她屋子里放着的打开的药袋。
喻笙的心沉得更下去了一些,整个人在深渊里。
打开手机,林峭跟喻文良都没找她。
在她病弱,自我感觉要客死他乡的时候,没有人关心她跟在乎她。
除了……她曾经很讨厌的少年。
喻笙伸手关了床头的台灯。
漆黑笼罩房间这刻,她发现想起尤逍的脸,她竟然觉得这个夜怎么也不是那么黑了。
她脑海里浮现他搭著书包,顺着篮球场的铁丝网走的背景,是那般光芒的景象。
喻笙闭上眼睛,细细回味那一幕。
嘴巴里还残留着退烧口服液的味道。
甚少生病的她第一次知道,怎么退烧口服液还有甜的,草莓味的,喝了一口还想再喝第二口的。
不行啊,看来这竞争对手咋懂的比她还多呢。
不行,明天去了,三八线还要再多巩固一点。
夜悄无声息,尤逍写完了习题,又画了会儿画,然后去洗了个澡,准备睡了。
手机视频响起。
看到是贝琪敏打来的,尤逍接起来。
空荡的公寓里想起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大晚上的,又打来骚扰我什么呢?”
“我的亲爱的最爱的可爱的小舅舅,我把你交给我的神圣的艰巨的困难的任务完成了!”贝琪敏大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