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笙听到这里,轻轻咳嗽了一下,喝了一口白水,然后说:“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纪,叫珍希。”
“纪小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说我勾引别人可以,但是,勾引你的男朋友,恕我真的没有这个念想。”喻笙微笑着表达自己。
一个人不会走进相同的河流两次,这是哲学跟物理学都主张的科学。
“那就好!”纪珍希搭了搭手臂上的tod包肩带,对喻笙下通牒,“晚上九点。记得给我送钱来!”
纪珍希说完走了。
斯佳问:“喻总,你真的要晚上给他们送钱去?”
喻笙想了想,那天撞车的确是她的责任。
这个纪珍希看起来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她跟尤逍不清不楚,又知道喻笙跟尤逍以前的事,如果不快点处理跟他们的纠纷,恐怕真的这篇翻不过去。
纪珍希会有得烦她。
“去各大银行帮我取现金。”喻笙吩咐斯佳。
晚上九点,喻笙自己开车去了纪珍希说的酒店给赔偿款。
她拎着一个手袋,里面装着现金。
她不管纪珍希这个要求多么蛮横,她只想满足纪珍希,然后再也不受她跟尤逍的骚扰。
喻笙到了宝格丽顶层的总统套房,她刚下班,带着倦容,很多人说女孩子不要做投行,因为工作强度真的很大。
但是喻笙却觉得这种强度正好让她戒掉胡思乱想的习惯。
她按响了门铃,在心中做好准备见到纪珍希那头茱萸粉头发跟那张芭比脸了。
来开门的人却顶着一头黑短碎发,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纯黑休闲雪纺裤,光着脚。
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浓烈的成熟荷尔蒙,带着几分野性,眼神里又藏着睿智的光。
外面在下雪,房间里开着暖气,温暖如春。
从风雪之中走来的喻笙与他四目相对,忍不住痉挛了一下,她想,为的是室内跟室外的温差,而不是眼前的活色声香。
她仰头看着他,与他眸色深浓的眼睛对视几秒,便觉得暧昧得无以为继,于是把视线移向他的脖颈。
见到男人那颗规则不形状的粗壮喉结卡在修长的颈线中央,些微滑动一下,她都觉得欲感爆棚。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喻笙想起白日里跟她女朋友聊起他时,喻笙用过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