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只欺负你。”
感到她身上那股幽香都被浸润进自己骨子里那刻,尤逍紧抱住她安抚,跟她分享他这几年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喻笙,知不知道这几年我在加拿大都是怎么过的?”他把热唇贴在她后颈,对她吹气。
喻笙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神情。
然而,却能清楚的听出他声音里饱含的落寞。
“想你的时候,只有你的照片跟视频。”
“……”
喻笙一下子开始不那么责怪重逢后的他如狼似虎了。
“只有……幻想。”他有些自嘲的说。
这四个字让喻笙停止了逃离。
本来觉得他很过分,然而,当听到他用沉到心底的声音说出他这几年是如何度过的这一瞬,她忽然觉得,有时候,她该纵容他的,因为,他只有她。
共情到了男人的寂寞,所以喻笙服从的当了一会儿小兔子。
以为甲方爸爸满意了,她趴在书桌上喘气,要求他:“解开。”
没想到,甲方爸爸他妈的之所以能成为甲方爸爸,真的就是因为他根本没有人性。
“还没玩够……”
精瘦有力的手将她抱起,翻转。
男人的唇再顺着她香汗淋漓的天鹅颈印下来。
“?”
“??”
“???”
喻笙疯了。
说真的,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一定要把尤逍杀了。
她翻转身来,惊讶的见到他一、点、都、不、悲、伤。
他高兴得就跟中了五百万似的,笑意满脸,黑眸里流淌的全是快乐的喜悦。
他把衣衫不整的她弄得头发都乱了,穿件黑色真丝衬衫的他却冰肌无汗,斯文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