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这个水,要把春之棠露,夏之荷露,秋之菊露,冬之梅露,霜降之霜,小雪之雪,谷雨之雨,辅以扶桑晨露,彼岸晚露,以不同的比例混合,现配现煮,这样才能泡出这杯茶的五味陈杂。
有的人不喜喝茶,那就上酒,这酒也是大有名堂,名为大梦,存放在酒窖里,用白玉坛子封着。
一杯大梦下去,前身今世,事无巨细,皆历历在目。遇到糊涂的,也给他来那么一杯,保管不该讲的,不该讲的统统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说的这么神奇么,搞的我下次也想尝一下了。”
“行啊,说不定问你小子几岁还尿床都能回忆起来。”
蛋花酒的度数不高,金灿灿的蛋花飘在红色的高粱酒上,酒暖蛋香,不会喝酒也忍不住贪杯了,几杯醉意上头,二位酒聊的更热乎了。
“对了,我,我还清点了一下今天的收入,一共一万五千八,已经收好放抽屉了。”
“不错,不错,以后每天都要记得清点啊,不过隔几天清点一次也没多大问题。”
“老张啊,你们是怎么收钱的,这个价位和点菜什么的,我怎么都没看懂。”
“菜,不点菜,我们做什么,他吃什么。价钱么,他自己给,吃完了扔到金蟾里头,不给钱的,给钱不够的会被金蟾咬的。”
“是么,这么神么,这种态度啊难怪你们每天收入出入那么大。”
“我做什么,他们吃什么,爱吃不吃……”
“厉害了,厉害了,不过确实老张你手艺没话说,好吃,那叫什么,此菜只因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吃,对吧。”
“那可不……”
第25章 桃夭?1
“嘀!嘀!嘀!”苏瑞定的闹钟在晚上七点四十五准时响起。
苏瑞把电脑合上,两脚一蹬,套上了运动鞋,又随手抄起挂在凳子上的外套,准备出门。
“老槽,去兼职啊。”二柯敷着面膜道。
“唉,是呀。”苏瑞瞅着二柯那张五彩斑斓的脸就翻了个白脸眼,“我说二柯,你面膜找个正常一点的不是很好么,非要用什么面具超人同款?当自己是调色盘还是什么啊,这么多颜色的面膜亏你也敢往脸上敷啊,不怕脸烂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