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姑娘是在笑这顶帽子么?”白老板。
“啊?可能吧,额,你还是把帽子摘了吧。”苏瑞心虚道。
“在意么?”
“啊?还好吧。”
“嗯。”白老板摘掉了那顶蠢得冒泡的圣诞帽,牵着苏瑞的手更紧了。
不用过多的言语,有你便好。
彩灯绚烂迷离,二人的步调保持一致,一步一步,和周围的人一样。
商店热闹的音乐,商家精心准备的促销,客人高涨的购买欲,人间烟火琐碎拥抱了二人。
行人来来往往,你或我或他,芸芸中的一员,普通而幸福。
“你看。”老板用眼神示意苏瑞往那边看去。
“看什么?”苏瑞茫然看着眼前毫无异常的景象。
“那个头顶上跟着一根簪子的男人。”
“啊?!”苏瑞瞪大眼目光挨个扫过身边的男人:“老板,在哪里呢?”
“那个穿着灰色棉服,戴眼镜的男人。”
“妈,嗯,好的,那你安排吧。”男人低着头打着电话从苏瑞身边匆匆走过。
极其普通的男人,二十七八岁,两个不大不小的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有凌乱的头发,带点青色的胡茬,看一眼,记不住,再看几眼也还是记不住。
“额?还是没有啊?”
“记住了,那个人是我们的客人。”白老板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我是分割线君——
人一旦懒散起来日子就过得特别快,白老板客栈生意红火,哦,指的当然是老张的生意,苏瑞日常空闲摸鱼。
下午三点钟,没课,苏瑞就往客栈里跑了。整理完日常事务以后,苏瑞从老张哪里要了一盘炸小鱼,边吃边趴在柜台上逗那只胖嘟嘟地二货猫。
也不知是老张手艺太好,还是怎么的,硬生生把这梦兽整成了一个杂食动物,给什么吃什么。
瞧这挠小鱼又挠不到干急的喵喵叫模样,可不是只大肥猫么。
苏瑞将最后一条扔进自己嘴里,拍去手中残渣,摊开手示意没有了。
梦兽不满地给苏瑞脸上来了一下,当然没有伸出磨得锃光瓦亮的指甲。
“嘶,喂说好的一人一半你还挠我啊。”苏瑞怒搓猫头,结果这还货挺享受。
“都说养的东西随人,果然没错,这小家伙随你。”白老板走到苏瑞面前,伸出手揉了揉苏瑞的脑袋。
“呃……”什么情况啊,喂,我揉它你揉我啊,搞什么啊。
“好啦,去准备准备吧,客人要来了。”白老板收回了手。
苏瑞默默翻了个白眼,打理一下乱毛,向后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