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老头,在不在?”林远轻轻叩响房门。
“闷老头?”小五一听这称呼,疑上心头来,这大师的称呼好奇怪啊。
半天里边都没有应答,正当小五以为里头没有人的时候,房门却被打开。
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子出现在二人视线野里,灰白狂乱的头发狮子一样爆炸着,精瘦的身板套在一块不知道几天没洗的硬麻袋里,脚上的鞋子还破了一个洞,露出了一个大脚趾。
他没精打采地看了一眼林远,毫不客气地拿过林远手里的纸袋,转身进屋。
狼吞虎咽之声传来,小五有些错愕地盯着小老头。
只见那小老头左右开工,三下五除二解决一满袋包子,然后打了一个惊天饱嗝,似乎能闻到一股猪肉大葱混着隔日饭的馊味,接着用油汪汪的两个袖子擦了擦嘴。
老头拨了拨蓬乱的发,露出一双疲惫透红却透有神的眼睛,他指了指一张落满灰的竹凳,“坐。”
“闷老头,你闷在锻造室几天啦。”林远找了一块还算干净地抹布,擦了擦凳子,“小五你坐吧。”
小五看一眼眼前这个怪老头,又看一眼林远默默坐下。
“三天。”
“三天没合眼吧。”
“昨天才睡下。”
“怎么样。”
老头点点头,神色是笃定的:“要看看么?”
“那当然啦。”林远答道,又指了指小五,“这个女娃是铸剑山庄的铸剑师,让她开开眼?”
那怪老头眼里一凌,盯着小五的手。
小五尴尬地将覆了一层薄茧的手,向后缩了缩。
“不成气候。”刻薄的四字从老头嘴里吐出,刺的小五一阵脸红。
“那个闷大师,我还,我还不是铸剑师,我还没有通过我们铸剑师的最终考验。”小五解释道。
“闷大师?”老头看了一眼笑得眼睛眯起来的林远,“随便你怎么叫吧。”
“闷。”小五赶紧改口道,“大师,我。”
“怎么,你带这丫头来干什么。”老头没有搭理小五问起林远来。
“灵气不错,想让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