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要来一句:【我要求不高,也就这些了。】
于萱不像她,不高兴的时候话里话外夹着刀子,但也属实无语了,小声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找个管家。”
白商枝对上她略显无语的眼神,轻哼一声:“这是什么薪资几百万的管家吗。”
确实,没有个几百万估计没人愿意干。
于萱抬了下食指翻页,继续往下看。
对方没得到回应,过了十几分钟又发来了消息。
重度普信患者:【听介绍人说你身高有一米七多,挺巧的得意】
商枝:【……你也一米七?】
重度普信患者:【差不多差不多,你怎么知道的?】
重度普信患者:【哦,我懂了。】
重度普信患者:【你是问了介绍人吧,没想到你对我也挺感兴趣的。】
每条消息都是令人沉默的程度。
最后对方约明天下班后见面,在一所园林茶馆。
于萱皱眉:“你要和他见面?”
“省的我妈唠叨没完,干脆当面说清楚。”白商枝接过手机点进末端的茶馆照片,“这地方倒是挺漂亮。”
这所茶馆建在园林间,长廊环绕,光是庭院的美景便将其他茶馆压了一头,更别提馆内的茶叶和泡茶的技艺。
相应的,这茶馆的消费水平很高,不是普通人能承担得起的。对方选这个地方无非一个目的,显摆自己爱好高雅,显摆自己有钱。
于萱点了下头,想起聊天记录还是忍不住吐槽:“我严重怀疑他连一米七都没有,你妈妈这找的什么人啊。”
她扯了下嘴角,眼底划过点情绪,却很快恢复如初,只撂下不轻不重的一句:“谁知道呢。”
排练时间到了,众人进入状态,演出时间将近,舞团开始加紧时间。
虽说要累一些,但舞者十几年甚至二十多年日复一日的练习,早就习惯了。
结束一天的排练,白商枝洗完澡,在更衣室往身上抹润肤乳,她自小生活在南方,这么些年仍然无法习惯北方的干燥,平日里总要注意补水。
刚换好衣服,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拿起看了眼,是她妈朱潇发来的消息,通知栏十几个未接来电,大部分来自老妈,剩下两个是陌生号码。
她排练时习惯静音调成震动,很少会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