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这样不加掩饰地主动往他怀里钻。
事已至此,再说也无用。
两人将他们赶进房间,坐在客厅商量。
两人在房间坐了会儿,林饮溪经过同意后翻看她书架上的书籍和相册。前几天他便想看,但没顾上。
上面大部分是高中的课本和教辅材料,一直没来得及收拾。
白商枝的高中除了枯燥无味的文化课,课余时间几乎都贡献给了舞蹈。她练舞很刻苦,早功从不落下,十年如一日的在练习室跳。
文化课要薄弱些,高中以前成绩还不错,在班级里还能占着前面的名次。到高中便明显跟不上了,尤其是数学。
林饮溪通过课本似乎看到近十年前,坐在教室的小姑娘,听着稀里糊涂的数学,百无聊赖在课本上乱涂乱画。
“听不懂!听不懂!”
“为什么要学数学!!”
练习册上更是有趣,前面还板板正正写计算步骤,到了后面字迹愈发潦草,最后干脆用力划了两道,旁边感叹:“算不出来了,什么破题。”
林饮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小声点。”旁边传来压低的气声。
他抬眼看过去,愣了下。
白商枝正趴在门上,长腿微屈,手撑在大腿上,耳朵紧贴着门。注意到他的眼神,她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林饮溪挑起眉,合上手里的练习册,搁在桌面上:“偷听?”
她迅速瞪了他一眼:“别说话。”
林饮溪坐起身,凑到她旁边附身过去。
老旧的小区隔音效果不好,尽管客厅的两人压低了声音,但靠近门还是可以听到清晰的声音。
白家成似乎还是不太相信:“你说小枝真的没有怀孕吗?”
“应该是真没有。”这话是朱潇说的,“我不在家这几天,他们没少胡搞,浴室和客厅垃圾桶里都有套。”
这句话像一把火直接把白商枝点着了,她瞪着眼睛看向旁边的林饮溪:“我靠,我只扔了房间里的,忘记浴室和客厅也有。”
她耳朵烧的有点红,视线躲闪,也顾不上偷听了,颓然地往后退。
林饮溪安慰她:“没事,伯父伯母什么没见过。”
“你不尴尬吗?”她咬着下唇,耳垂的红已经逐渐漫延到脖颈和脸颊。
他坐到旁边:“正常夫妻生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