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下,眨眨眼睛:“婚礼现场……那还是他跟你们说吧。”
“那也行,到时候和林总再联系。”
挂断电话不多久,身后的男人便凑了上来,吐息落在脖颈,轻吻了两下,后又觉得不满足,牙齿抵着磨了片刻。
白商枝颤了下,抬手反抗:“你什么时候醒的?”
低沉的嗓音微哑,他低笑着:“就在你说是我妻子的时候。”
白商枝无语:“那你刚刚不接过去。”
“想看你会怎么说。”林饮溪闭着眼睛吻她耳后的皮肤。
耳后的酥麻和痒扩散,引走她全部的注意力:“生病了还不老实!”
林总现在困于病厄间,想做别的也不能,只能靠亲亲来缓解寂寞,而亲亲甚至也是有限制的。
比如接吻不可以,会传染。
晚间吃过晚饭,林饮溪还是冲了杯感冒药给她,以防万一。
她乖乖喝完,躺在沙发上翘着腿,有些无所事事。
突然停止夫妻间的活动,两人顿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况且下午睡得充足,此时毫无睡意。
林饮溪坐到她身旁,提议:“看个电影?”
她原本靠着沙发,等人坐过来像没了骨头架子一样,往他怀里倒:“可以。”
二楼有专门的投影机,两人又缩到楼上的沙发里,顺便还带了张毯子。
林饮溪之前跟着家里的妹妹看了不少电影,搜了半天有些拿不住,问道:“有什么想看的吗?”
白商枝突然想起什么,支起身体,毛毯从肩膀滑落:“都行。”
他转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片?”
白商枝隐在暗处,身体僵了下:“这么老的套路,你跟谁学的。”
“跟谁学的无所谓,有用就行。”
她淡淡:“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林饮溪笑笑,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还是找出了一部恐怖片。音乐响起,开始播放片头。
白商枝面无表情,在电影播放十几分钟后,她不断往沙发角落缩,毛毯蒙着整个上半身,只露出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