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暖见那人的眼睛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他,於是直截了当的捏起那人玲珑又阳光的下巴,直视著他:“该不会是因为我对别的女人笑,然後做完了又不体贴吧?”
“……”
一语中的!
姜晓风憋著不出声,想悄悄往後退一退,结果被一只大手捏著屁股拦住。
“还想往哪跑?都躲了半个月了,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急麽?”尉迟暖说著,一拉姜晓风的小腿,作势压上去。
“啊!救、救命……”突然的仰卧让姜晓风吓了一跳,待到身体半沈进水里,忽然感觉那人用力把他往後一推,死死的按在浴缸沿上。
“啊啊啊!我、我以後不敢了!”隔著水汽,姜晓风望著目光凶险的某人,急於表白心迹。男人听了这话,眉头皱两皱,可姜晓风方寸大乱,哪里还记得察言观色。
“你你你,爱朝谁笑朝谁笑,我、我没意见!那个……不、不善後也、也不是……不可以……”
“那个……你要是还不满意,那……你来吧,怎麽干都随你!”姜晓风说完这句就後悔了,可他还要端著壮士赴死的架子,因为这样看上去比较有诚意。
终於,男人在盯了两盯,摸了两摸,亲了两亲,吃了几块白嫩豆腐後,目光回暖了。
尉迟暖细细叹一声,稍稍松开手臂,让姜晓风能在浴盆里坐直身体。
“我说你,怎麽什麽事还像个愣头青似的,牵连著我也跟你一起耍小孩脾气!”
姜晓风撅了撅嘴,有些不满男人给他的评价,可他不敢说。
“我一整天下来,你看见的和看不见的,对别人笑的时候多著呢!偏偏错在对那个丫头笑笑?”
“我那天是做的狠了些,可你整天泡在女人堆里,我就是对你放心,对那些丫头也不放心啊!”
“有什麽不放心,她们对我挺好的!”姜晓风咕哝著辩白。
“就是对你太好了我才不放心!你还敢说!”
“不就是买了几盒炒冰嘛,你要想吃,我以後天天做给你!”
“哼!你哟,天天吃我做的还差不多!”
“……”
姜晓风理亏,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短!
其实到现在,炒菜做饭也都是男人包揽的家事,他每每坐在餐桌前,只是幸福的品尝菜肴。
“唉!晓风,”尉迟暖稍微思量了一下,又说:“你要是委屈我没有在大家面前承认过你,那麽,过些天我择个日子,办场婚礼也好,免的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双入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晓风听得婚礼二字,连忙摆手,“不要婚礼!绝不要!”
他不要那麽多人都知道他们俩的事情!或许别人会在乎让大家鉴证自己的一生一世,但他姜晓风不想要也不奢望。他只希望能跟眼前的这个男人风平浪静的过一辈子,一辈子太曲折,不是所有人都会一直陪伴著,鉴证反而是种负担。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即使偶尔吵吵闹闹,也足够了。
他也不需要拉著他的手站出来宣示所有权,感情本来就是冷暖自知,他不想那麽多人介入他和他的生活。况且,男人归根到底都是他的,并不会因为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知道而改变。
而另外一个他绝不举办婚礼的重要且不可忽略的原因就是,那样很烧钱!
真的他早就打算盘算计过了,婚礼不过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契机,而收到的礼金绝不可能与花销功过相抵。
这种亏本的买卖,他姜晓风怎麽会做?
“真的不要婚礼吗?”
“不要不要!亲爱的,我有你就足够了!”姜晓风的谄媚里面,带了十足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