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谦本来想让开,但是一阵香风扑来,把他熏得醉醉的,再一看奚凝药娇柔无限的样子,又咽了一口口水,就呆在那儿不动了:这要换在前一阵,早就扑上去了。
但是现在,牧流谦不敢动……
辛珂一看牧流谦望着奚凝药流口水的呆样,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扭头就走:果然是个大淫贼!真是没看错你!
喻勉看辛珂走了,连忙一边喊一边跑着跟了过去:“辛捕快,等等我。”
牧流谦突然听见这一声,心说:完了!
连忙退开两步,一边挡开奚凝药的手,说:“奚小姐,那个、我、我自己来……”
说着又咽了一口口水,自己拿袖子去擦额头上的汗。
奚凝药收回了绸绢,一双眼睛瞟着牧流谦娇滴滴地说:“牧捕快何必跟我客气。”
“奚小姐,我们公务时间,不能谈私情,请你谅解。我先失陪了。”牧流谦说着,拔腿往辛珂他们走的方向追去。
奚凝药就站在那儿望着牧流谦跑走了。
牧流谦回过头看看,奚凝药一直站在那儿,还笑着对他挥手呢。
牧流谦追到前面,终于看见了辛珂和喻勉的背影。
但他放慢了脚步没再赶上去。
这会儿追上去,指不定又因为什么再挨一脚,先保命要紧。
所以就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也不敢靠近辛珂。
辛珂早就知道他已经来了,但是躲在后面不敢过来,更气了。
她握紧了拳头伸到了眼前,暗暗咬牙:做贼心虚!恬不知耻!
喻勉就当不知道:不知道、没看见、我瞎。
牧流谦回到家,自己练了一会儿剑。
最近他颇为勤谨,进益很大。
但是今天他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脑子里一会儿是辛珂的脸,一会儿是奚凝药的脸,乱成一团糟。
算了,不练了。
他躺在花园的石凳子上,把头枕在自己手上,望着树影、星空发呆。
阿惜阿愿还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就奇怪地凑过来。
阿惜问:“怎么了?又跟辛珂不开心了?”
阿愿也问:“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剑也不好好练了?”
牧流谦转转眼珠望望他们俩,突然坐了起来,说:“那个、如果,我是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