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骑上机车,如一抹残阳,消失在眼前。
傅时晏皱皱眉,没让人追上去。
只要不是敌人,那便无所谓。
傅时晏打电话回去。
“爷爷,瑾瑾怎么样了?”
傅老爷子:“没事,现在胎象也稳着,就是累到极致,所以昏睡着。”
傅时晏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问:“今天打保胎针了吗?”
傅老爷子看着护士出去,就说:“还没呢,刚才护士说药拿错了,字母一字之差的错,要重新拿药。”
他抱怨着:“这护士是新来的吗?也太糊涂了,这一不小心可就是人命。”
“这种护士,就应该被开除。”
傅时晏听到这话,心就落下来了。
瑾瑾没事……
傅老爷子问:“你去哪儿了,孙媳妇在医院躺着,你不在身边。”
“要是醒了,小心跪榴莲。”
“真是,也不怕忌老婆了。”
傅时晏听到这些念念叨叨的声音,被傅振国冰冷的心,有所温暖。
“我马上回去,你们看着点,护士打针什么的,都要一对再对。”
傅老爷子听着他的叮嘱,想起刚才护士拿错的药,猛然清醒。
“知道了,你注意安全。”
挂掉电话,傅时晏仰头看着枫国的天空。
明明是烈阳高照,可他却觉得寒气逼人。
这人伤人,比寒冰刺骨还要冰冷。
傅时晏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笑着:“一个父亲而已,何必在乎。”
现在,他有瑾瑾,有爷爷,而且岳父也是父亲,这样的父爱,很温暖。
这个时候,傅时晏很想回家。
也立马乘坐私人飞机,回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