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不要去试图感化他……”

“更不要去同情一个疯子……”

joker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在女孩睁开眼的那一刻，笑声戛然而止。

她湛蓝色的眼眸澄澈而干净，不染纤尘，与黑暗哥谭格格不入，好似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又自然地收回了视线。

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娇气地开口，“睁开眼就看到你真好。”

“他”笑了起来，拖着比女孩还要粘腻的腔调唔了声，活像是看到了奇珍异宝。

——joker发誓，他对犯罪都没爱的这么炽烈。

简直有病。

虽然他一向有病，但这个绝对病入膏肓了。

病入膏肓的“他”黏糊糊的喊道，“我的莉莉丝！”

莉莉丝。

女孩叫莉莉丝。

joker看到她伸出手，柔软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唇瓣贴贴“他”脸颊的伤疤，松开的时候，白色衬衣无意间滑落一些，露出圆润的肩头，雪一样的肌肤，缀着点点红梅，风情万种，惑人至极。

她的语调还有些睡意，像一颗奶乎乎的小奶糖，“joker……”

声音绵软悠远。

如同蜘蛛网的丝线缠绕起来。

joker沉默了会儿，开始剖析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是的。

他将这种情况称为“梦”。

是因为他寂寞了吗？

所以才做这种［哔——］的梦？

joker觉得荒唐。

他对这种事向来没太多欲望，如果要追求刺激，分泌多巴胺，还不如去找蝙蝠玩。

这不比结了婚当家庭主夫刺激吗？

他属实无法想象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直到。

他看到莉莉丝进了阿卡姆……

哦，这个小可爱在阿卡姆工作啊！

是阿卡姆的新一任院长！

joker来了点兴趣。

然后，他听到了他们的口号。

“为了爱与和平，为了正义！”

台下那些，他熟悉的，不熟悉的，穷凶极恶的罪犯一起振臂高呼。

“为了爱！”

“为了和平！”

“为了正义！”

joker：“？”

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