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裂出无数个自己是从哪一支血脉传下来的术式?
影分o术吗。
作为一个资深二次元宅男,禅院直毘人在高兴的同时,也感到一丝微妙。
和不祥的预感。
以后直哉不会研究出什么色o术的用法吧?
禅院直毘人当时决定,回去之后就在族里进行一波扫/黄行动,力争给下一任继承人一个纯洁干净的生长环境,这关乎到禅院家的脸面。
可万万不能长歪了!
和禅院直毘人相反,禅院甚已的心情就非常不美妙了。
禅院甚已:???最近他是不是有点太点背?
看来真的是时候去找老祖宗烧香去去霉气了吧!
尤其是禅院直毘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揣着个酒葫芦晃来晃去,乐颠颠地扎他的心。
禅院直毘人:“兄长啊,意外总是难免的嘛,这样,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相信你一定会把凶手捉拿归案!”
禅院甚已:“……”
禅院甚已:放你屁的捉拿归案%¥@#@!!
禅院甚已说又不好说,不说又憋得慌,快要气出内伤,只能黑着脸拿部下撒气。
但他倒也没推掉追查凶手的这份差使。
归根结底,他还是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
禅院奏到底有没有继承家族的十影法术?
禅院甚已叫来护卫,从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撕下纸片,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把人打发走,余光注意着四周。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状似无意地蹲下身,刮了一点地上的血,藏在手心。
禅院甚已看似在检查现场,其实仔细的寻找着什么。
他在找穆德乐带进来的那两个签筒。
为了确保仪式顺利进行,他们曾经定下束缚。
只要有血和签筒,无论术者本人是否在场,都能得出结果。
禅院甚已在现场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禅院甚已:……算了。
他的脸拉下来,两手插兜,气恼地往旁边的树上踹了一脚。
可恶,怎么能这么倒霉!
树被他踹得一晃,树叶随着枝干摇晃簌簌抖动,砰一声,一颗果子向着他的头顶自由落体,快速掉落下来。
禅院甚已没防备,被砸了个正着。
禅院甚已:“……”
过分了啊!
他正要发作,更多果子从树上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禅院甚已正在气头上,生生一个一个把果子全部打烂,打到一半,忽然感受到不同的触感。
他动作一顿,反手抓住,定睛一看。
正是他在寻找的签筒。
禅院甚已立刻意识到不对,他警惕地看向树上和四周——却一无所获。
犹豫许久,还是两指用力,把签筒捏成两半。
露出里面的纸条的来。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把穆德乐的血沾上去。
然后,小心翼翼的翻开纸的里面——
“是否继承十影法术”龙飞凤舞的几个字,露出冰山一角。
如果鲜血透过纸背,则答案为“是”,如果鲜血只染一面,则答案为“否”。
展开的纸面上,并没有任何血迹透过来。
禅院甚已的眼神里流露出失望。
他把签筒和纸条握在掌心,咒力燃起,用力将所有碾成粉末。
张开五指,粉末洋洋洒洒的落下来。
弯月挂在天空,树梢染上清冷的银辉。
仆从把禅院奏从地上抱起来,小孩折腾了一天,有些困了,眯着眼不住点头。
仆从看着他,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戳了戳软软的小脸蛋。
禅院奏往后一仰,鼓起脸,稍微睁大了眼。
随后又困得低头重新眯起来。
仆从捂住胸口。
糟糕,被谴责到了。
正逢禅院甚已进门,仆从连忙行礼,并询问接下来的安排。
“是把少爷送回到夫人那里吗?”
禅院甚已兴致缺缺,“嗯,随便吧。”
他瞥了一眼仆从抱着的小孩,冷漠道,“反正也不过是又一个没用的废物。”
以禅院直哉如今展现出的天赋,下一任继承人板上钉钉,除非禅院奏继承十影法术。
既然没有继承,那他对禅院甚已便没什么用了。
仆从一愣,“诶?”
另一边,禅院直哉本来哭的正伤心,忽然被长老们逮住一通乱夸,整个人更懵了。
长老们belike:
直哉真强!直哉好有天赋!
直哉觉醒了术式,还自己赶跑了诅咒师!
妥妥的下一任继承人啊!禅院家未来可期!
禅院直哉:???
等等,他觉醒术式了吗?他赶跑诅咒师了吗??
他很强……吗?
这都哪跟哪啊???
禅院直哉在稀里糊涂一顿夸中懵逼了半分钟,然后,观念逐渐的不坚定起来。
也许……他真的很强?
一分钟前。
禅院直哉:我很强吗?
一分钟后。
禅院直哉:卧槽,我好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