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阁主……”
吴大老板的思絮凌乱地浮动着,面带着满足的笑容而沉沉睡去……
清晨,辰时初刻。
一夜的暖玉温香过后,如意楼中大部分恩客用过早膳后已然离去。
姑娘、娈童们却仍未起身,还在休养生息。
天香阁的门已开启,大茶壶走了进来,侍候朱大老板盥洗完毕之后,便询问朱大老板准备用些什么早膳。
“随便来点清淡些的就好了。”
朱大老板摆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大茶壶忍不住向拔步床望去,宽阔的拔步床上的重帷已全部拉下,根本无法看清床上之人。
大茶壶心中若有所失般离开了九重天的天香阁。
不一刻,大茶壶送来了早膳,朱大老板随意品尝了几口,便起身离开了天香阁。
大茶壶将朱大老板送出了如意楼,便如飞般跑上了九重天。
九重天,天香阁。
大茶壶连忙将拔步床的重重帷帐全部挂起,轻轻走了过来,纱帐之中,隐约可见晓翀浑身赤裸地仰卧在宽大的拔步床上。
大茶壶将纱帐挽好,轻轻扶起了晓翀。
“天啊!晓翀!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眼前的景象让大茶壶有些吃惊,晓翀如美玉般无瑕的身体上处处尽是瘀痕,纤细的双手因被丝带长期捆绑已经发紫。身后的幽穴中鲜红的血液仍在渗漏,双腿上血迹斑斑。
眼前的晓翀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与昨日为晓翀沐浴时,简直盼若两人。
“晓翀……你……”
大茶壶将晓翀轻轻抱在怀中,想为晓翀穿上衣服,却发现晓翀的雪白的软缎长袍已被完全被撕毁,身下洁白的衬单已被鲜血浸染。
大茶壶心中不禁有种莫名的伤痛,拿起拔步床上带血的衬单,轻轻擦拭着晓翀血污的下体。
大茶壶轻轻地将晓翀平稳地放在拔步床上,伸手拿起锦被盖在晓翀身上。
“没事了,晓翀,你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你就会没事的。”
大茶壶站起身来,轻轻带上天香阁的门,向楼下走去。
八重天,悠然居。
吴大老板已经起身,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隔着悠然居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