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翀的表情十分平静,只是微微挪动着身子。
“晓翀……我……”
“谢谢你……茶壶叔……我……我没事的……你放心吧……”
晓翀低着头,没有看大茶壶,声音却很轻柔。
大茶壶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抱起地榻上的晓翀,向浣濯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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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天,浣濯苑。
大茶壶默默地为晓翀清洗着身体,心中却是无比酸楚。
大茶壶为晓翀换好衣服,将晓翀轻盈的身体抱起,向九重天走去……
九重天,天香阁,一对夺目的七彩灯显得格外刺眼。
大茶壶将晓翀柔弱的身体轻轻放在了宽大的拔步床上。
宽大的拔步床上,晓翀的身体只占一角。
床铺上,雪白的锦缎一尘不染,晓翀静静地躺在拔步床上,淡淡的香气却使人沉醉。
大茶壶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天香阁。
晓翀已轻轻瞌上了双眼,两行轻泪却从眼角悄悄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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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重天,鸣翠轩。
花嫣容静静地坐在寝室中,轻轻弹拨着手中的瑟琶。
寝室内没有燃灯,四周一片漆黑。
花嫣容面上挂着一丝残酷的笑意,却仍在醉心地拨弄着琴弦,仿佛已被她自己所弹奏的乐曲所痴迷……
(八) 玉碎
亥时初刻,如意楼依然华夜如昼。
九重天,天香阁内,宽阔的拔步床上,柔弱的晓翀似已睡去。
杜大老板在一重天翻了晓翀的牌子,却如得了天子敕令般向九重天飞奔而至。
天香阁的门已打开,杜大老板掀开了重帷销帐,举步踏上拔步床的地平。
“真美啊!这世上的女子若生得如此容貌也是不易,何况竟是个娈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