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如果是帮你,救人和杀人也并没有什么分别!”
薛暮雪抖了抖肩膀,甩开了吴大老板的手。
“大茶壶,你将晓翀放到你的屋中,我与暮雪稍候便去。”
吴大老板转过头,示意着大茶壶。
“是,爷。”
大茶壶点了点头,转身退下。
薛暮雪完全没有理会,依然悠闲的品着香茗……
******************************************************************************
黄泉地。
破旧的床桌上,摇曳的油灯尚未燃尽,仍在哧哧作响。
大茶壶将晓翀轻轻抱在怀中,晓翀已完全没有知觉,身体却依然柔软。
大茶壶吹灭熄了桌上的油灯,上了一重天。
一重天,逢缘厅。
大茶壶将晓翀轻轻地平放在自己的床上,静静地望着晓翀沉睡的容颜。
吴大老板陪着薛暮雪进入了逢缘厅。
薛暮雪慵懒地走了过来,却不由望了望昏睡中的晓翀。
“哦?就是他?原来是个孩子!”
薛暮雪坐在床边,用手摸了摸晓翀的额头,脸上划过一丝讥笑。
“嗯?是个娈童啊?不错!好一张人间少有的绝色容颜!如此的美少年!真要是死了……吴大老板一定会心疼得紧吧?”
“薛大少爷,请您放一万个心!我们家老爷根本不会在乎一个娈童的死活,不过倒是有可能会为折损的银两伤心而已。”
不知何时,老鸨已走了进来,站在薛暮雪的身后,手中摇着纨扇。
“哦?看来,邢妈妈是越来越了解吴大老板的为人了。”
薛暮雪淡淡的一笑,笑望着老鸨。
“哈哈……说起来,薛大少爷有些时候没来如意楼了。您这不来不打紧,可让我家老爷思之若狂啊!”
老鸨亦笑望着薛暮雪。
“哈哈……邢妈妈,我不来如意楼,吴大老板也没去我的听香榭!所以,说什么思之若狂?岂非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