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暮雪望着晓翀,面上仍带着一丝浅笑。
“我……不……不要……你……你救……”
晓翀微微喘息着,想要挪动身体,身体却被大茶壶按紧。
“那可不行!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一定会救你的,大茶壶,用力按住他,我马上就要取出玉托举了。”
大茶壶点了点头,用力压制住晓翀柔弱的身体。
薛暮雪从药箱中拿出一根细长的木夹,望了望晓翀渗血的幽穴。
被木架撑开的幽穴中不停地涌出鲜血,薛暮雪用布擦拭着,却将木夹伸入了晓翀的被木架撑开的幽穴。
“嗯……啊……不要……”
晓翀痛得不住的叫喊着,却终因无法承受巨大的疼痛而昏死了过去……
薛暮雪却仍然面无表情,缓缓地将浸满鲜血的碎裂的玉托举一块一块地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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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天,花厅内。
晓翀的呼喊声阵阵传来。
老鸨轻轻摇着手中的纨扇,却显得心神不宁。
吴大老板静静地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一重天,逢缘厅。
薛暮雪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好了,破碎的玉托我已全部取出。还好,没割断肠子,你把伤口清洗干净,上好药,就让他静养吧!”
大茶壶点了点头,认真的将晓翀的伤口清洗干净。
薛暮雪从药箱从取出一包药粉,放入碗中,和均之后,递给大茶壶。
大茶壶用软布浸满药,轻轻地涂沫在晓翀的伤口上,薛暮雪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薛公子,药已经上好了,晓翀应该没事了吧?”
“如果不碰他,他就死不了。”
薛暮雪冷笑着,望着大茶壶。大茶壶低下了头,似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