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怎么一夜不见,我们的嫣容姑娘就香闺难奈不成?”
老鸨冷笑着,却瞪了吴大老板一眼。
“呵呵……兰韵,你别再多心了,嫣容她一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吴大老板笑板笑了笑,拉着老鸨的手。
“如此说来,那就是我太多心了?这如意楼里能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您的法眼?”
老鸨道抽回了手,却用眼神瞟了吴大老板一眼。
“对了,兰韵,你叫大茶壶套上马车随我出一趟门。”
吴大老板突然站起身来,象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老爷,大茶壶正在为晓翀煎药呢!我去叫他!”
老鸨摇晃着手中的纨扇,向外走去。
“算了,兰韵,你叫个精明一些的小厮,套上马车,随我外出。”
吴大老板摆了摆手,阻止了老鸨。
“是,老爷,请稍候,我这就去吩咐。”
老鸨笑着走出了逢缘厅,吴大老板望了晓翀一眼,转身也出了逢缘厅。
一重天,后院的厨房内。大茶壶精心地煎着药,不时用手中的扇子扇着药炉中的火苗。
“晓翀……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服下了药,你就会好的,我相信……”
大茶壶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继续扇着炉中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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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外,吴大老板已坐上了马车,马车急驰在杨州城内。
“大老板,您要去哪里啊?你得有个准地儿,奴才才好赶车啊!”
赶车的是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小厮,脸上挂着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
吴大老板好像很欣赏小厮一样,面带微笑。
“小的叫长禄,是大管事手下的小厮,不过今天出差事,却是妈妈吩咐的。大管事正在后院的厨房里煎药呢。”
“哼哼……问一答十……我不喜欢太多话的人,以后长点记性。人到还算是精明。”
吴大老板点了点头,放下了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