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如意楼的大门被轻轻拉住,销金客们仍在寻欢……
虚掩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皮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花厅内所有的人全都望着来人,却从未见过此人。
盛夏时节,杨州城内的官绅富商多穿绸缎,这位关外豪客的装扮的确有些差异。
“大爷您……”
大茶壶迎了上去。
“老子来自关外,是开金矿的,我有的是金子,我要点你们这个什么如意楼最贵的。”
“大爷,您请坐,请先用茶,我马上就去给您安排。但不知您是要姑娘还是娈童?”
“管他的,老子大江南北到处闯,什么世面没见过,反正就要最贵的。”
关外客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那么,就请这位老爷移步万花牌,您看中哪个,就翻哪个的牌子。”
“好!前面带路!”
大茶壶引着关外豪客,向一重天的万花牌走去……
万花牌前,关外客却不由摇了摇头。
“我可看不懂这些名趟,我就想要这里最贵的,多少银子,开个价,少罗嗦!”
关外客显得极不耐烦。
“好吧!目前,如意楼身价最高的姑娘就是七重天鸣翠轩的嫣容,身价是三百两,娈童就是六重天的拂风,身价也是三百两。”
大茶壶指了指二人牌子。
“什么?这么便宜会是什么好货色?”
关外客一脸不屑之色。
“大爷,您试试就知道了,不见得价格不贵,货色就不好!”
“哈哈……这个如意楼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我昨夜宿在街尾的一间名叫万春楼的青楼,那里最贵的是两个娈童,一个叫倾国,一个叫倾城,一个娈童过夜的费用就要四百两,两个加起可以算七百五十两。”
关外客不屑地瞪了大茶壶一眼道。
“倾国和倾城是一对孪生的兄弟,又是娈童,的确难得一见。”
“我昨夜就包了他们两个,但是那些当地的富商们全都笑我傻,说什么有用七百两银子包下他们的,不如用千两银子来如意楼上天香阁。还说什么天香阁主身价过千,容貌绝世。”
关外客环视着如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