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翀的身体随着玉液的倾泄已完全脱力,无力地躺在拔步床上,后背的鞭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关外客满足抚摸着晓翀的肌肤,却将手指探入了晓翀紧窒的幽穴这中。
“嗯!”
晓翀负痛,用力咬住嘴唇,却还是疼得哼出声了声音。
关外客将手指从晓翀的幽穴中抽出,摇了摇头。
“大老板,这小美人真是太美妙了。果然如传闻一样,让人一辈子也品尝不够,不过,他的身体太弱了,不知道还经不经得起让我那行货入他的菊穴?”
“大官人请放心,请您尽性而为那‘玉树后庭花’之事,就算这小东西今日里血溅拔步床,我也不会见怪,一切损失都算是我的就是。我在一重天的贵宾厅内摆好了酒菜,待大官人尽了兴致便来和我共饮一杯。我先告退了,大官人尽请随意。”
吴大老板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出了天香阁。
隔着重得的帷帐,晓翀看不到吴大老板的身影,但吴大老板的声音却如尖刀般剜着他的心。
“血溅拔步床……”
关外客不再多想将自己涨满的硕大欲根完全插入了晓翀的幽穴,晓翀的身体如撕裂般疼痛,但却不如此时心中的疼痛。
晓翀此时疼得冷汗直冒,却突然很想笑。晓翀猛然间觉得自己的确是很可笑,其实,像这样被人出卖也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但是不知为何,此时的心却是如此地痛……
关外客将欲根不停地穿插,晓翀痛得昏死过去,却又被返魂香熏醒。晓翀忍受着如此痛苦,却紧紧咬住牙根,没有叫出一声……
******************************************************************************
一重天,贵宾厅内已准备好了酒宴。豪华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八样精致的下酒菜。
吴大老板已吩咐完毕,便坐在贵宾厅内,自斟自饮地品尝着美酒。
老鸨和大茶壶望着颇显愉快的吴大老板,却不敢询问晓翀的情况。
老鸨进入如意楼已经十九年了,大茶壶跟随吴大老也已经十七年了。他们深知吴大老板的为人,晓翀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吴大老板的脸应该是乌云密布才对,现在吴大老板却是春风满面,这一切很不正常。
老鸨和大茶壶都在害怕,吴大老板在这种时刻的笑容,却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午时三刻,九重天天香阁的门终于开启。
关外客显得有些疲惫,却是满面红光。
“大官人,我家爷正在一重天的贵宾厅内等您,请您务必赏光。”
大茶壶站在天香阁的门口,恭身侍候。
“好!这位大老板真够意思!我还真是饿了,我这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