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七八个人,全都是渔村中的村民,为首的正是邻居李婶和她儿子拴柱。
拴柱怀中打横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四肢地力的下垂着,仍在昏迷中。
李婶怒视着张渔哥,旁边的村人也都直视着张渔哥。
“是他李婶和拴柱,还有乡亲们,一大早的,你们这是……”
张渔哥满脸疑惑,却突然望见拴住怀中抱着的少年正是自家的晓翀。
“是晓翀?他……他怎么了?”
张渔哥伸出手来,想要接过少年。拴柱却将身子一扭,不让张渔哥接近少年。
“渔哥,你还真够狠心的!你这也太过份了吧?虽说晓翀这孩子不是你的亲骨肉,但他总算也是条性命不是?你怎么能把他往死路上逼?”
隔壁的李婶带着乡亲们冲进院中,却指着张渔哥的鼻子责骂起来。
“就是!”
“后爹就是后爹!”
“谁说不是?羊肉怎么能贴到狗肉身上?”
“可不?俗话说,隔层肚子隔重山,不是亲生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要是他家水生和绣芳他能这样作贱吗?”
村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纷纷指责着张渔哥。
“李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你们这连指带骂的,我还蒙在鼓里呢!”
张渔哥面上堆着笑,再次伸出手来,想接过栓柱怀中的少年。
“等等!话不说清楚,你就别碰这孩子!”
李婶一把搡开张渔哥,乡亲们一起挡在了少年前面。
“我真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乡亲们,我张渔哥的为人你们还不了解吗?”
张渔哥有些着慌,急忙向乡亲们表白着。
“过去的张渔哥是个本份人,这谁不知道?现在的张渔哥还真说不准儿?我问你,晓翀是你家孩子不是?”
李婶仍然不依不饶,与张渔哥对质起来
“当然是我家孩子,谁都知道晓翀是我家水生和绣芳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