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自已掌着嘴,清脆的巴掌声在如意楼中格外响亮。
“够了!”
吴大老板淡淡一笑,望着大茶壶。
“大茶壶,你且说说晓翀的病情怎么会越来越重?”
“爷,是有人烂嚼舌头,晓翀受了刺激,情绪很不稳定,所以才……”
“还是你的不是,你作不得主,怎么不来报我?”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却仍用手抚摸着晓翀。
“是,爷怪罪的是。”
大茶壶继续自己掌嘴,几个巴掌之下,嘴角已渗出了鲜血。
“好了!停手吧!”
吴大老板摆了摆手,却又笑了起来。
“大茶壶,那么你说说,都是些什么人在乱嚼舌头?”
“这……”
大茶壶望着吴大老板,眼中有一丝不解。
“哼!你不知道?我且猜猜。”
吴大老板轻轻揽了揽晓翀凌乱的头发,笑容中充满着温柔。
“花红、柳绿、春桃、碧儿、青青、明月……还有谁来着?你们说得最多,好像身临其境一样,你们是哪只眼睛看见爷和晓翀在花厅内行房了?”
六位姑娘连忙跪在地上,已吓得抖作一团。
“梁晓翀不是不能死,但是他是我的东西。是死是活,也轮不到你们惦记!你们这些下贱胚子,什么时候也会算计人了?大茶壶,你也别傻站着,问问她们,爷行房,她们在偷看吗?那好,就按规矩,左眼偷看挖左眼,右眼偷看挖右眼,双眼偷看挖心肝。”
吴大老板的声音依然温柔,却如吟诗一般轻柔。
“爷!饶了我们吧!”
“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爷!我们错了!”
六个姑娘已泣不成声,爬在吴大老板的脚下,大声求饶。
“狠心的小娼妇,你们说梁晓翀的时候可想到后果了吗?饶了你们?大茶壶我都罚了,饶了你们,大茶壶能依得么?饶了你们,你们好再去乱嚼舌头吗?”
吴大老板望了大茶壶一眼,大茶壶的表情很平静,双眼中却释放着愉悦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