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什么时辰了,你们还混闹,不想让爷不知道,你们自己滚下去。”
大茶壶望着长福和长禧,两个小厮对望了一眼,飞似的跑进了后院。
“散了,都散了。围在这里不用做事了吗?都什么时辰了?”
大茶壶摆了摆手,看热闹人立即全部散去。
大茶壶舒了一口气,欲往黄泉地而去。
“大茶壶,老爷叫你立上悠然居回话。”
老鸨站在八重天的勾栏内,向大茶壶招了招手,大茶壶咬了咬嘴唇,大步向八重天而去……
八重天,悠然居。
吴大老板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笑望着大茶壶。
“晓翀醒了么?”
“回爷的话,刚醒了,这会子许是又睡了。”
“用过膳食,服过药了么?”
“还没有,刚要侍候晓翀进粥,突然……”
大茶壶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突然?什么突然?”
吴大老板眼中仍带着浅笑,望着大茶壶。
“回爷的话,没什么,突然爷传我上了悠然居。”
“哦?是这样。大茶壶,天香阁收拾好了么?”
“回爷的话,午时前就收拾好了,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天香阁的门我也锁了。”
“大茶壶,你在铺床时,有没有看看卧具上的衬单有没有血迹。”
“回爷的话,看过了,有血迹。但却不多,应该是骨大官人与晓翀交合时,晓翀下体流出来的,今日倒比以前都少了很多。”
“是吗?那就好,还担心这孩子的身体吃不消。”
“爷,您开始心疼晓翀了。”
大茶壶低着头,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吴大老板的脸却突然阴沉了下来。
“大茶壶,宁骨打还真是有一套,居然想要从我手中为晓翀赎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