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正斜卧在榻上,见到吴大老板却坐起身来。
“好好的日子,又伤得哪门子春?悲得哪门子秋?”
“老爷,兰韵没有伤春悲秋。我只是心中有一些不适,休息几日就没事了。不会影响如意楼的生意的。”
“兰韵,听说你最近得到一封家书?”
吴大老板突然冒了一句,老鸨却不由从榻上跳了起来。
“老爷,您听谁说的?”
“兰韵,听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信中都说了些什么?”
“老爷,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自家姐妹之间问个安什么的。”
“哦?是这样?那好吧,兰韵,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吩咐丫环们去做就是。”
“我明白,我会好好休息的。”
老鸨又躺在榻上,却不禁暗自落泪。
吴大老板面带微笑,回到了悠然居。
八重天,悠然居内,吴大老板地坐在太师椅上,望着晓翀。
晓翀仍静静地坐在一旁,面上带着浅笑。
“晓翀,你不觉得最近兰韵有些奇怪吗?看来最近有事情发生。真不明白,他们都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瞒着我?”
晓翀仍未言语,却望了吴大老板一眼。
门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吴大老板淡淡一笑。
“大茶壶,进来吧。”
“是,爷。”
大茶壶躬身站立,低头回着话。
“兰韵是怎么了?你可知道?”
“回爷的话,前些日子,您不在时,有一个京城口音,管家模样的人来到了如意楼。并给妈妈送了一封书信。妈妈看了书信之后,就躲进了流泉居,而且听丫头们说,妈妈还哭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弄明白的,你去忙吧。”
吴大老板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八重天,流泉居内,老鸨刚刚哭过的双眼显得异常红肿。
“兰韵,你好些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