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与鲁氏三兄弟一起饮酒,郑氏和钱氏也在不时地向吴大老板劝酒。邢兰芳却显得很不开心,时不时地用眼稍偷偷瞟着吴大老板。孩子们随便用了些果品,便开始在画舫中玩耍。
“晓翀哥哥,你别老坐在这了,和我们一起玩吧。”
绯红和多金一左一右拉着晓翀。
晓翀没有应答,却却偷偷望了望吴大老板。
“翀儿,你去和他们一起玩吧,不过要小心身体。”
“是……爹……爹……”
吴大老板的笑容充满着关爱,晓翀的声音却有些颤抖。
“姐夫,翀儿好像见了您,连话都不敢讲,您是不是……”
鲁文龙打量着晓翀,却忍不住道。
“妹夫有所不知,我家老爷对翀儿很是严厉,总是说我什么慈母多败儿,我家翀儿是有些惧怕他爹爹。再说,我家翀儿自小就有病,身体不太好,所以说话的声音有些微颤。”
邢兰韵接过话头,却示意晓翀随绯红和多金去玩耍。
“爹爹,您可不知道,人家晓翀弟弟比思齐读得书多,思齐想显摆一下,卖弄了半天,却没占到便宜。”
招弟笑着附在鲁文龙的耳边说道,所有人却也全都听见了。
“哈哈……还是姐夫教子有方,日后我也要对思齐严厉些,不能妇人之仁。来,我们再干一杯!”
“妹夫,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鲁文龙却忍不住盯着正与孩子们玩耍的晓翀。
“姐夫,翀儿是如何生的?你瞧这样的品相!说起来,翀儿一人出门,你能放心么?”
“妹夫,我家老爷终日忙碌,我带着翀儿,却很少让他出门,翀儿身体不好,我怕他有什么闪失。”
“难怪……说起来,有机会请姐夫、姐姐一定带着翀儿到京城一游。也让那些人见识一下翀儿的容貌。说起来,以翀儿的容貌,就是当年正六品的太医院判大人家的七公子,所谓的京城第一美男子,也不如晓翀生得招人喜爱。”
“大哥,你说的是老皇历了,现在人家早就升成正五品的太医院使了,掌管着整个大医院呢。上次我给人家送的鹿茸,人家嫌我鲁老三的货不好,没要,却收了关外客的鹿茸。”
“对了,大哥、三弟,说起来有十几年没见过他家的七公子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想当年,若是七公子来收鹿茸,就凭那相貌,弄得整个大街上男男女女全都在店外围观。”
“是啊!所以我才说,如果翀儿站在我们店前,那生意一定红火。只怕姐夫心疼儿子呢!”
“你们说的是……”
吴大老板有些不解,望着弟兄三人。
“好了,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向姐夫请教一下如何做南货生意的事情要紧。”
鲁文龙打断的两个弟弟,又敬了吴大老板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