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吩咐完毕,回身望了大茶壶一眼。
“行了,老爷。您回悠然居去休息,我们照顾晓翀就是了。我会亲自为晓翀煮点米粥,好就药。有我们在,一切都没事。”
老鸨转过身来,笑望着吴大老板,却有意站在二人之间将二人隔开。
“不!我今晚要留在天香阁,等晓翀醒来!兰韵,你把如意楼的生意安排一下,赶快去取棵人参来,用参水给晓翀熬米粥。”
“放心吧,老爷,我马上就办。”
老鸨给大茶壶使了个眼色,大茶壶却仍象木桩一样钉在地上。
“大茶壶……我碰了晓翀……他呕血了……”
吴大老板话音未落,大茶壶却已飞一般冲向九重天。
吴大老板紧跟其后,上了九重天。老鸨的心头一颤,险些摔倒。却被春花秋月左右扶住。
“妈妈,您没事吧?”
“春花、秋月,花厅里你们支应着,若有熟客问起我,就说我身体不适。”
“是,妈妈请放心。”
老鸨定了定神,唤过长福嘱咐着。
“你速随我去八重天,取了药方,就立即去抓药。”
“是,妈妈!”
约一柱香的时间,老鸨已将一切安排停当,急忙赶到后院的厨房里煮粥。
如意楼依然歌舞升平,七重天,景明轩。
九尾等着大茶壶侍候他沐浴,进来的却是长禄。
“长禄?怎么是你?茶壶叔呢?”
“好象晓翀旧疾复发,大管事随大老板上了天香阁,来了不了。”
“那你也下去吧,我不需要你照顾!”
九尾坐在拔步床上,嘟起了嘴,生着闷气。
“行,景明轩主不需要奴才,奴才就走。不过,待会客人来了,轩主可不要使小性,甩脸色啊!”
长禄笑了笑,转身出了景明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