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爷。”
大茶壶向薛暮雪施了一礼,转身欲出听香榭。
“你们主仆两个,少在我面前咬耳朵,滚回你们如意楼天天咬去!”
薛暮雪有些不悦,脸上如蒙寒霜。
“好了,我的冷美人,你可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冲动!你是主人,想赶我回如意楼,当然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你要把我喂饱了,我现在已是饥渴难耐……”
“滚回你的如意楼找邢兰韵,让她喂你去!少碰我!”
“我就喜欢你生气骂我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暮雪,这可是是你先勾引我的,我要让你爽到舍不得让我走……”
“嗯……讨厌……哎呀……嗯……”
大茶壶吐了吐舌头,迅速出了听香榭,随手关好柴扉。水榭内仍可听见吴大老板的调情声,与薛暮雪的咒骂声……
如意楼中,夜夜欢歌。秦无双冷若冰霜的面容最近竟然学会了微笑,偶尔对恩客的一笑,常使恩客们挥金如土。
邢兰韵却好象在修身养性,变得与世无争,只有顾大老板来时才会露个脸,其他时间就在流泉居内闭门不出。
大茶壶最近再没去过杏子林,一直留在如意楼,吴大老板却仍然未见踪影,大概仍在品味着杏花的芬芳……
是夜,浮云遮月。
此时已是寅时初刻,如意楼中一片寂静。一个黑影却在后院中穿梭。
后院的墙角上落下一个软梯,一个人影翻入院内。
“无双表妹,我来接你了。”
“范郎,我好怕。”
“别怕,乘着他不在,我们快走,等他回来了,我们就逃不走了。”
“嗯!”
“无双,你放心,马车就在外面,我们连夜逃出去,一定没事。”
“范郎我相信你!”
院中的两个人影正是范逸鸣和秦无双。范逸鸣拉着秦无双一起翻过院墙。院墙外停着一辆马车,赶车人戴着斗笠,向二人点了点头。范逸鸣扶着秦无双上了马车,赶车人快马加鞭,马车在夜静更深的扬州城内奔驰……
清晨,阳光明媚。秦无双紧紧依偎在范逸鸣的身边,坐在摇晃的马车内,心情无比舒畅。
“无双,我们已经出了扬州城了,我们从此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