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我不但逃不了,还会连累你,我只希望你能简简单单、平平安安的生活,这就是一种幸福。”
安静的黄泉地外突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晓翀一把拉过九尾。
“听脚步声,应该是长禄来了,让他看见你在这就不好了,我出去迎他,你等我们走远了,再出去。”
“晓翀哥哥……我对不起你,那个小布人是我放在主人的枕头里的,我不应该听花嫣容的话来害你。”
“我早就知道是你放的,我也从来没怪过你,你还只有十四岁,未来的人生还很漫长。对了,麻烦你帮我把这个荷包交给妈妈,再对妈妈和茶壶叔说一声,我走了,有负他们的厚爱……”
黑暗中,九尾接过晓翀塞入手中的荷包,荷包染著着晓翀身上淡淡的幽香,却使九尾更加心疼……
晓翀拉开了黄泉地的门,向一重天而去。
长禄拿着纱灯,突然望见晓翀迎面而来,吃了一惊。
“怎么着?天香阁主急着要去哪儿?想上天香阁,时辰还早呢!”
“跟你走,不是老爷让你来带我走的吗?”
“爷吩咐要让我捆你去,没想到你到是自己来了……”
“不用捆,我自己会走!”
“那可不行,爷怕你寻死,不捆上他不放心。”
“随你们的便……”
长禄将纱灯放在台阶上,从腰间取出绳子来将晓翀捆紧,又用软布塞住晓翀的口。
晓翀随着长禄向上走去,已到了黄泉地通往一重天的木门之外。长禄刚要伸手推门,却突然转过身来望着晓翀。
“你真美……爷竟舍得把你送给那些人……还真是可惜……如果不是时间紧,我真想好好尝尝你这天香阁主到底是啥滋味……”
长禄突然将晓翀压在墙角,将手伸进晓翀的下衣,抚摸着晓翀的下体。长禄一把解开了晓翀的下衣,眼中竟是邪光。
晓翀身体被缚,无法动弹,长禄已将自己的淫根掏了出来,试探着塞入晓翀的幽穴……
晓翀的幽穴紧窒而炽热,长禄觉得异常舒服,用力地穿插着。
晓翀口中被塞,无法发出声音,身体却在发抖。长禄侵犯的力道很猛,晓翀浑身乏力,晕了过去。长禄将淫根从晓翀的幽穴中抽出,系好腰带,象是仍未满足……
“真后悔……早知道爷会不要你……当初在黄泉地……我就该好好享受你……”
长禄将晓翀浑然无力毫无知觉的晓翀扛在肩上,大步向一重天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晓翀被一阵颠簸惊醒。发现自己躺在一辆敞篷的马车上,赶车的是几个黑脸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