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头,这好象是个孩子,长得挺漂亮。”
“这是有钱人家玩的娈童,比女人生得都漂亮,而且更值钱!”
“团头,他的身子可真香,那我们把他弄进去,让兄弟们尝尝鲜。”
“好!动手!”
乞丐们望着吴大老板,却显得有些畏惧。
“你们不用客气,随便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爷我就先走了!哈哈……”
吴大老板狂笑着上了马车,冲出了破庙,飞驰而去……
见吴大老板已远去,乞丐们全都围了过来,嬉皮笑脸地望着晓翀,身上散发着的酸臭让晓翀阵阵作呕。
“你们……不要……不要……过来……”
晓翀突然从内心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眼前一黑已昏死了过去……
如意楼,八重天,流泉居内。
“不要!晓翀快跑!”
老鸨突然从梦中惊醒,大声呼喊。
四周一片黑暗,老鸨望着窗外电闪雷鸣,赤着双脚跑下床来,想要冲出房间。
“兰韵,你在做噩梦吗?别怕,要我陪着你,你什么都不用怕。”
一个声音从黑暗的角落里响起,老鸨心中一颤,这恶魔一样的声音正是吴大老板在说话。老鸨只觉得头脑一热,晕倒在地上。
吴大老板走了过来,抱起老鸨,放在拔步床上,眼中充满了残酷。
一重天,逢缘厅。
大茶壶爬在床上,身后一片血迹。长福和长禧正在照顾大茶壶,长寿却在外面放风。
“大管事,你为什么要得罪爷,瞧这顿板子,挨得多冤枉?”
长福一边拭泪,一边为大茶壶上药,一边流泪。
“哭什么?亏你们都是站着撒尿的主,我想做的事,送了性命也不后悔。”
大茶壶咬着牙,忍着疼痛。
“大管事,你平时对我们都很好,长禄那个小人是想代替你。今天他就是胡意的,爷只说,打你几板子让你长长教训,他是一心想打死你。”
“哼!真打死我,倒痛快!你们快走吧,免得被人瞧见。”
大茶壶摆了摆手,长福拉着长禧向大茶壶躬身一礼,跑出了逢缘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