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小的有个不情之情,不知您是否能够行个方便……”
“说吧!”
薛暮雪依然冷若冰霜,却连头都未回。
“薛公子,谁不知道您是江南第一名医。小的有隐疾,下体的命根子被大茶壶给伤了。小的也去看过郎中,但是却都说治不了。小的还年轻,将来还想娶妻生子,不知道薛公子能不能……”
“长禄,你是说是大茶壶伤了你的要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薛公子的话,大管事是看小的得了爷的信任不服气。”
“大茶壶怎么会失去吴天亮的信任?我却不信!”
“薛公子,这是真的,还不是因为梁晓翀,爷和大茶壶闹别扭,所以就让小的照顾梁晓翀。其实,我也没把梁晓翀怎么着,那都是爷的主意,大茶壶却恨上了小的……”
“我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晓翀……好吧,我会特意给你配点药,下会你来取吧!”
“谢谢薛公子!您真是菩萨心肠!”
薛暮雪冷笑着身影已消失在杏子林中,长禄面露喜色,上了马车,向如意楼赶去……
是夜,月明而星稀。
吴大老板合衣睡在天香阁内的拔步床上,晓翀也已睡熟,苍白的脸色已略有红润。老鸨伏在晓翀的贵妃榻前,贴着晓翀已睡熟。大茶壶静静地坐在晓翀的身边,目不转睛地望着晓翀。薛暮雪的话深深刺痛着大茶壶的心,大茶壶深怕薛暮雪的话会应验……
清晨,天香阁内阳光明媚,昨夜的阴霾似乎已全部散去。
晓翀已转醒,望着身边的大茶壶和老鸨,淡淡一笑。
“晓翀,你醒了,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去做。”
晓翀轻轻摇了摇头,面上仍带着轻笑。
“晓翀,再睡一会吧,别累着……”
晓翀点了点头,轻轻靠在大茶壶的怀中,闭上了双眼。
“我的翀儿醒了吗?”
吴大老板突然从拔步床上跳了下来,一把将晓翀抱在怀中。
“你们都去忙吧,我要和我的翀儿在一起。”
大茶壶点了点头,望了晓翀一眼,转身出了天香阁。老鸨象在犹豫不决,却还是离开了天香阁。
吴大老板将晓翀搂得更紧,晓翀的身体却在微微起伏……